角。
吃痛地皺起眉頭,眼淚差點要被飆出來,卻仍是警惕著注意著前面忽然出現的黑衣人。
自上次之後,她對黑衣人已經有恐懼感了,脖子上的傷口才剛剛癒合,這會兒又來一個……
該不會是鬱琉終於決定眼不見為淨,這回真的是來要她的命來了?
她可是感覺到了似乎……比上次更讓人覺得厭惡的,令人作嘔的氣息。
那人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著,也不急著動手,她繞道桌子的另一邊,至少……躲不了也保持著一張桌子的安全距離。
那人也到了桌子的另一邊,竟沒有直接對她動手,反而是坐了下來。
?
“敢和鬱琉叫板,我以為你有多大的膽子,居然也會怕嗎?”黑衣人,容若蘭自顧自地倒了杯茶水,漫不經心地開口。
“!”
這聲音……
“容若蘭……”下意識地把她的名字說出來。
那人握著被子的手頓了一下,雙眼銳利地死瞪了她一眼,就這麼一眼,妝妝都有種被人扼住脖子的窒息感。
沒武功的人和有武功的人,差別真的這麼大?妝妝張了張嘴,希望能稍微調整一下呼吸,讓自己不要太緊張。
“是祁嵐告訴你的?他倒是毫無保留。哼。”
“……除了名字,他什麼都沒說過。”妝妝反駁。
如果容若蘭是怕她知道了她的什麼事情想要殺人滅口,那她可得說清楚,她才不要因為祁嵐莫名其妙地送了性命。
“哼,除了名字,你以為他能注意我些什麼!”容若蘭的語氣裡充滿不甘。
【遭襲,被蘭妃暗算】10
妝妝在心裡咦了一聲。
這語氣,這眼神……
莫非,祁嵐和容若蘭的關係,並沒有她想的那麼……曖昧不明?又或者應該說是,祁嵐對容若蘭……沒意思?
這女人對祁嵐,倒不像那麼回事。
容若蘭注意到妝妝好像鬆了一口氣似的,心裡立時感到不爽快。
自己是不是說了些多餘的話?
“哼,把你那得意的嘴臉收起來,本小姐看了心煩!”反正已經被認出來,戴上蒙臉的布也只是怕被其他人看見,容若蘭索性也就把布摘了下來。
和第一次她給妝妝的感覺不一樣,此刻的容若蘭仍然保持著在祁嵐面前表現出來的,真正的她。
給人一種發自腳底的惡寒的,蛇蠍美人。
妝妝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著。她說過了,她不想過刀光血影的日子,因為她知道自己過不來那種驚悚的生活,可這個女人來找自己……不會是來喝茶的吧?
“你真是好命的讓人嫉妒。”容若蘭說道。
好命?妝妝不敢苟同。這話從何說起?
如果是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候的她,她還可以很驕傲地說,沒錯,她就是好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可惜,這後福她只來得及享受一個月就幻滅了……
至於這短時間都遇到了什麼爛事兒,就不用她細說了吧?玩翻譯玩的被個莫名其妙的人求婚,又被拉著去瘟疫現場,回來了又被發現和鬱琉有一腿……如今連後宮爭鬥的邊兒都沒沾上,就被關上了主謀的帽子了!說道這個,還是擺這個女人所賜呢!
被軟禁也就算了,白天的時候居然還聽守在外面的侍衛閒聊說,連朔國來人了,是來提親的!麻痺的,這是提誰的親?又是為誰來提親?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那個穆裡安,當時都已經打消這個念頭了,現在給她來個回馬槍?
太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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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襲,被蘭妃暗算】11
“被連朔國的王子看中,身邊有鳳御山莊莊主守護著,又有個獨裁的皇帝在意著,你的存在……實在太礙眼了!”容若蘭的聲音越發狠厲,妝妝結結實實地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又稍微遠離桌子。
那廝抿了一口茶,也站了起來,變戲法似地變出了一把短劍。
那劍……應該不是要刺的吧?應該……不是,她多希望不是啊!
“那個,別衝動,其實……你才比我更好命呢對不?你現在是個妃子,我只是個待人宰割的宮女,你都已經陷害過我了……用不用這麼狠,來……來趕盡殺絕。”
“狠?”容若蘭發出一陣清脆得刺耳的笑聲,歪頭,“若我真的要發狠,一定會玩死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你嚐嚐心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