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住在一起,妝妝和席芙蓉關係又很好,那麼她一定知道妝妝的事情。
他只是稍微提起了一下,席芙蓉的樣子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儘管小,卻逃不過他的眼睛。看來是中獎了……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鬱琉現在只是覺得妝妝給他的感覺莫名的熟悉,並沒有懷疑到召席芙蓉侍寢那晚的事情,可席芙蓉心裡也明白,即使現在沒想到……憑皇上的頭腦,不久後便會知道。
而她,如果真的要坦白,只有今天的機會,皇上說今日她說了便恕她無罪,若不說……即使現在隱瞞住了,等到皇上察覺到時再說,恐怕不只是她,還會連累了妝妝。
說吧,她又答應了妝妝保守秘密的。
這……實在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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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熟悉的感覺】4
鬱琉看出席芙蓉在猶豫,掙扎,也不過於逼迫,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瘟疫的事情剛剛算得上是告一段落,暫時他也沒有太要緊的事情要做,平時就不說了,現在……他有的是時間陪她耗。
他要知道真相,他不介意少有的在無所謂的人身上浪費一次時間。這無所謂的人自然不是指妝妝的……
壓力,這種東西未必是需要用多有威懾力的話語來逼迫,威脅,即使不說話,只要周身散發著不容人無視,甚至讓人呼吸困難的能量,氣勢,就足夠讓人感受到壓力。
而席芙蓉站在鬱琉的面前,就有這種感覺。
她不會和人勾心鬥角,對氣勢這種對她來說完全陌生,於她根本沒有的東西更是很弱。
最後只能吞吞吐吐地把原委都說出來,並且儘可能地用著和緩的說法,力求不要被皇上定為欺君之罪。
侍寢的那一晚。
隨著席芙蓉的敘述,鬱琉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最後憤怒地哼了一聲,席芙蓉被嚇得不敢吭聲。
“好你個妝妝!”鬱琉咬牙切齒地暗罵。
這回是真真正正地龍顏大怒了!
他是覺得那天妝妝給他的感覺莫名地熟悉,可正如上面所說,他也只是初步的懷疑,根本沒往那天晚上去聯想,而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他過去曾經寵幸席芙蓉,因此那一晚他不覺得有所奇怪,因為躺在他身下的人……並不是處子。
該死的,不是處子!
如果,那個人是席芙蓉,他不會覺得怎樣,那若是換成是妝妝!不是處子?這是開的什麼玩笑?
宮裡的宮女,即使沒臨幸過,也都是他的女人,誰敢擅自動?入宮前都是經過嚴密的審查,進來的都是處子之身,可妝妝卻不是!
這個事實該死地讓他想殺人!
腦子裡飛快地閃過在揚城的事情,那個神秘影子人……他幾乎肯定,一定和那個人脫不了干係!
【獨裁,被臨幸就該為妃嗎】1(1…
這麼說起來,妝妝在那一晚之後見到他時的態度,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就是因為如此?因為不情願地,與他有了糾纏?那天晚上,起初她還掙扎了一下,他以為是席芙蓉欲拒還迎想討他歡心,便也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莫非是錯把他當成了別人?
席芙蓉渾身輕微地顫動著,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對震怒下的鬱琉完全無法接近,心裡暗叫不妙。
這回真的完了,妝妝……
*****
妝妝震驚地瞪著祁嵐,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地開口。
“你,剛才說什麼?”
祁嵐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鬱琉已經知道讓蓉妃侍寢那晚的事情了。”
“!”
妝妝臉上血色瞬間退了下去,蒼白著臉與祁嵐對視。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當時知情的人之外,沒人知道,她也不曾對祁嵐提起過,應該說……她要怎麼提?根本,沒辦法說。
而她從祁嵐的嘴裡知道了這個訊息,也是說祁嵐也同時知道了。
“我想知道他要怎麼安排在你周圍的眼線,來確保日後不會被他發現行蹤,正好也在乾陽殿,便聽見了。”望向她白了的臉,蹙眉,“你沒對我說過。”
“你要我怎麼說?”妝妝的聲音發著顫,一般是氣的,也是嚇的。
這種事情,要她怎麼對祁嵐說?
“你不是不想和皇家扯上關係嗎?即便如此,還是和鬱琉……”祁嵐的語氣也很不善,當他從席芙蓉的嘴裡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覺得腦袋裡嗡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