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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我女兒的臉!”張家兩口子向來寶貝這閨女,在家裡寵的只差沒當成菩薩供起來,根本沒吃過半點虧。誰知道昨天女兒回家卻被人打的臉都腫了起來,這可嚇壞了兩口子。問了半天,張甜杏只是哭,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今兒終於好了些,套出話來是凌家那個住在門上的小姨子乾的,這還得了,甜杏娘當下就拉著女兒上門找茬來。

甜杏娘在村子裡頭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屬於那種人家羊吃她一把麥苗她就把人家羊扣下來的貨,這會兒女兒吃了那麼大的虧,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正要進門鬧著,沒想到卻被巧娘給壓住了胳膊。

“大嫂子,你發火兒之前最好也問問你閨女是怎麼被弄的。這事情鬧大了我們家無所謂,但你家甜杏甜桃可就別想嫁到好人家了。”巧娘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然後笑嘻嘻的鬆開了手,“我這人的嘴也不怎麼嚴實,要是不小心說漏了什麼,唉喲,那嫂子可就不好意思了。”

甜杏娘本來是要直接衝進去找鄭婆子理論的,被巧娘這麼一說,心裡頭卻打了個突突,狐疑的看了一眼巧娘,巧娘也不怕她,笑著低聲說,“這臉壞了還可以養好,可名聲壞了,女孩兒這輩子可就完了。”

“你,”甜杏娘被她這麼一說,又怒又氣,可是偏偏又發不出來,瞅了女兒一眼,想問問甜杏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張甜杏眼眶一紅,淚珠兒又要墜下來,她娘也沒辦法。

“巧娘,你在門口乾什麼?是誰來了啊?”鄭婆子換了衣裳,從屋子裡走出來,看著巧娘正站在門邊便高聲問了一句。

“是福生嫂子,來我們家借耙子,我說咱家也能要用呢,今兒可能不成了。”巧娘瞅了一眼甜杏母女倆,揚聲回答道,側著讓開了身子好讓鄭婆子看到門口的人。

“哦,是福生媳婦啊,我家今天也要耙草,你借耙子還是明天來吧。”鄭婆子聽了巧孃的話,不疑有他,走過來看了一眼甜杏母女,卻是驚叫了起來,“杏娃子這臉是怎麼了,紅了這麼大塊。”

“沒,沒什麼,昨兒被蟲子蜇了,腫了好大一溜,我正要帶她去看大夫呢。”甜杏娘看著鄭婆子,想要把告狀,可是看著巧娘似笑非笑的抱著臂站在旁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只能憋屈的按著她給的路子走下去。

“這春天就是蟲子多,治治就好了,你也別擔心。”鄭婆子還當她臉色不好是因為擔心女兒的臉,勸了幾句之後,還借了頂草帽給她們遮日頭,這才離開。

“我就說沒事,看著了吧。”待著那母女走了,巧娘這才回來,站在惠娘身邊小聲對她使了眼色說道。惠娘聽了也是笑著點點頭,旋即又有些擔心,“姐,你說咱這是不是得罪人了?”

“得罪人那是當然的,可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咱們也不是一條道兒上的人,不怕她忌恨。”巧娘不在意的擺擺手,然後包好頭巾帶好帽子,心裡頭暗想著我要壞她們的事又不止一件,誰管她呢。

作者有話要說:編編去過青年節去了,內牛滿面的繼續發公眾章節。

☆、極品母女

二柱子自從送了一次魚之後;便經常到凌家來串門,有的時候提著河裡頭捉來的魚蝦螃蟹,有的時候提的是山裡頭捉來的兔子野雞,菌菇木耳之類;總之回回都不落空。開始鄭婆子還收了一兩次;但是回數多了;卻是怎麼都不肯白要;堅持要給錢。二柱子知道若是拒絕的狠了;以後就不好以這理由上門;便少少的收了些錢;以後帶的都是些好玩但是不值錢的東西。像是採著的野果之類;漫山遍野都是;入山的人隨手可得,但是不進山的人家卻很難吃到。

來的勤了,二柱子便也不會像第一次那樣轉身就走,偶爾也會蹲下來跟凌維明叨嘮兩句田裡山裡的狀況,然後搭把手乾點小活什麼的。凌維明只比他大上十歲左右,代溝並不算深,又都是會點技術的人,談起如何摟草打兔子,捉泥鰍掉黃鱔,積糞肥田之類都頭頭是道,很能談得來,所以一去二來關係也就好上了。

開始的時候,二柱子過來惠娘還沒什麼感覺,也過去給他們端過幾次水,只是每次二柱子的反應都很大,不是跌了碗便是潑了一身,弄的惠娘鬱悶不已,回去偷偷問姐姐這人是不是對自己有意見,每次故意捉弄自己?巧娘聽了只是抿嘴笑著說她傻丫頭,然後便不讓她再去前頭,偶爾給男人們添個茶倒個水什麼的,要麼自己提了壺出去,要麼就讓青容去。

惠娘自是不懂得這其中的意思,只是嘟囔了幾句照做而已,反正她也一心偷學識字,在裡頭盯著幾個小傢伙用功反倒更合胃口。除此之外,青容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