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超一邊努嘴,轉臉看去。看到坐在凳子上的涼月嚇得從床上滾了下來,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
涼月像是看完了場戲,全當無事的彈了彈身上灰塵,悠閒自得的看看自己那玉蔥纖指。涼月越是平靜,枝蕊越是抖得厲害,沒一會兒忽然趴在地上哭道:
“娘娘,奴婢知錯了,請娘娘恕罪。”說吧咚咚咚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涼月仍舊沒有說話,又拿起一邊的茶杯細細的觀看。這茶杯的瓷夠細的呀,白也白的純正,一看就是上等的瓷器。
枝蕊見涼月還沒發話,倒是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來看,像是得到什麼暗示,急急道:
“娘娘,這間屋子原本是葉蘭的,這屋裡的東西也都盡數是她的,奴婢只是今日身上有些不爽快,便到此來躲懶,還望娘娘饒命。”說罷又是咚咚咚的三個響頭。
聽到此,涼月歪頭瞥了一眼地上的枝蕊,慢慢放下杯子道:“這間屋子原來不是你的呀!~”
枝蕊跪在地上連連稱是。
“那好,”涼月朝著小太監道,“這間屋子我賞給王姑姑做休息用了,其餘一干人等不得再入內,這屋裡的所有東西也都一併賞給王姑姑了。”
跪在地上的枝蕊猛地抬頭看了一眼涼月,又緩緩低下頭去。
“枝蕊啊!~”涼月站起身來,踱到枝蕊的一旁。
“奴婢在!~”
“我看你也是個體弱多病的人,打我做宮女哪兒會就常見你生病,這都快一年了還未見好。這瓊綵女今日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傳染的?”
枝蕊跪在地上驚慌道:“絕無此事啊,枝蕊身上不好只不過昨夜夢多未睡好,這瓊綵女大概是夜裡貪涼染了風寒,絕不關奴婢的事。”
涼月還未等枝蕊把話說完,狠狠拍著桌子怒道:
“你個刁滑的奴才!既然知道主子病了為何不傳太醫?你身上無病倒跑到此來躲懶,扔下主子不管死活?茶飯全無,連杯白水也沒有。你想做什麼?想要害死瓊綵女不成?平日你在皇子府橫行霸道、欺負弱主,當我不知道麼?看你也是宮裡的老人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算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