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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樣,臥虎崗一役消耗了喜王殘餘的軍力,如今的喜王每日藏在府邸內繼續稱病,正是因手上少了籌碼。

景永福道“不可疏忽”,景申茂也道“時刻惦念著他,一有風吹草動,就怕他去了”。譽帝每日遣太醫診治,隔一日派專人送藥贈食,都不是白去的。

最後景申茂對景永福說起了龐龍的動向,出乎意外,龐龍竟在契列薩。景永福沉思了片刻,景申茂卻打斷了她的思索:“惠福,你不會在意父皇派了很多影衛在你身旁吧?”

“會!”景永福脫口而出,緊接著追加了句,“才怪!父皇也是為惠福著想,惠福心裡明白的。”如果不是吳仙子回來了,楊驥在揚花三月斥退二影衛,景申茂是不會對她坦言的。

“不會就好!”景申茂抓住她的手,愁眉道,“父皇也有許多不得已的苦衷,比如對你娘,父皇就很無奈。朕是多麼想封你娘為妃子,可惜景人都知你孃的出生……朕以前多麼寵你娘你怕是不知……”

景永福不禁手一顫。寵愛?

“就你現在這副德行,別說侍侯本王,連當本王的下人都不配!”

冷酷言語猛的衝出她的腦海,她忽然清醒,眼前這個男人待她如愛女,不是因為失而復得更不是因為若夫人,而僅僅是她的價值。

聽景申茂細說當年對若夫人一見傾心,娶回後不在意若夫人的冷淡如何寵愛,景永福只覺得她的心越來越寒。當日若夫人血淋淋的額頭猶在眼前,景申茂愛的時候硬要把她娶到百般討好,不愛的時候卻視若敝履。

景永福打斷了他的話:“父皇,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在我已回到了父皇身邊,這便足夠。”

景申茂緊緊盯著她的眼道:“是啊,只要惠福陪在朕的身邊,比什麼都重要。”

吳仙子似輕哼一聲,景永福連忙抽出手,道:“啊,今兒約了人差點給忘了,父皇,請恕惠福不能陪您了。”

景申茂笑問:“惠福約了誰啊?連父皇都拋開?”

景永福轉過身,想也不想就答:“我約了司馬秋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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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永福一回永福宮就吩咐楊驥為她去約司馬秋荻,楊驥問什麼地兒碰面,她答“揚花三月”。楊驥才走,燕王景戍姜就來了。他唯唯諾諾說明意圖,薛桐頤求見景永福。她再報“揚花三月”,景戍姜便去安排了。

吳仙子不解地問她:“你把這兩號人都約‘揚花三月’?司馬家可與李易不合啊!”

景永福悶悶道:“是三批,全都給我一鍋端了。”加之李菲,正代表了燮國三股最強的勢力。

因吳仙子迴歸,下午小翠放心地去了太醫院。

景永福戴上了碧玉扇,換了身白狐皮衣,有真正的高手保護,她只帶了二十名侍衛。若是每天都讓揚花三月清場,指不定李菲藉此又開她什麼條件,就是他肯,他楊家的掌櫃也不願。

所以這次胖胖的掌櫃笑的跟朵花似的,連跑甚至帶點蹦的出來迎她。

“姑娘又來啦,趕緊裡面請,房間已經給姑娘備好,還是昨兒那間。”

景永福嘴角微一抽,這是李菲的人才嗎?還給她來套帶寢室的房間?讓司馬秋荻還是薛桐頤去裡面?

但她入了樓上那房間,才知道原因。

景永紋帶著四名侍衛坐在外間,掌櫃原來是讓她為他清場。

吳仙子一眼就瞧出正襟危坐的少女來頭不小,入房間後便一聲不吭。

門關上後,景永紋冷冷道:“景永福!”

景永福沒有意外,景永紋肯定從景國皇后那得知她的真正身份。

“景永紋!”她笑了笑,坐到景永紋對面,順眼瞟了下里間,傢什已經面目全非,換了較正常的憩室。

“你昨兒來這裡見誰?”

“你不是見過了嗎?”

“且不說你昨兒見誰,景永福,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景永福微覺奇怪。

景永紋沉聲道:“你昨兒興師動眾到了這裡,驅了所有酒客,擾民這是其一。”

景永福苦笑一下,難道要告訴景永紋她處境危險,不多帶點人恐遭不測,而即便她不清場,以某王爺的習慣也不可能不清場。

“其二呢?”

景永紋的面色更加難看,“還要本宮說出來嗎?”

景永福眉毛一揚,難不成私見“民間藝師”也算?那她也不是見了。

只聽景永紋道:“景永瑾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病了?你不要告訴本宮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