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了伸胳膊,衝著夏綏中迎了上去。

兩個人呼啦啦的帶著一大堆人走得遠了,一直立在原地猶如老僧入定一般的戴青這才動了動,緩慢的朝著璐王府的方向走回去。

他走得不緊不慢,只在最後一個拐彎處,用目光掃了掃身後跟著的尾巴,唇角微微的冷笑了一下。

人心猛於虎

夏綏遠跟著夏綏中步入勇王府的時候,眾人已經到齊了,他大概看了一下,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席間坐著的大半都和他非仇即怨,可見這幫人找他來的目的,昭然若揭。

楚王夏綏繼一向是瞧他不起,見他進來恍若未見,連理都沒理。

淮王夏綏靖更是一見到他就分外眼紅,很好,看來還記得小時候他把他腦袋打破了的仇。

夏綏中隨便把他引到了一處席位,“七弟,本王倒是忘了叫人在上席加了個座位,你就湊合一下吧。”

夏綏遠拍了拍衣服下襬,很隨和的表示可以理解,就地坐下。

他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食物,自己給自己倒酒,對於席間的觥籌交錯,完全不去參與。

突然一道凌厲的目光射過來,夏綏遠有所察覺,抬頭一瞧,那人一襲便袍,掩不住朗眉星目,長身玉立。正是龍圖閣直學士陳紹寬。

夏綏遠不以為然的笑笑,將一杯酒舉到唇邊,衝著那邊挑釁狀的喝了個乾淨。世人皆道狀元郎驚採絕豔,為世間罕見的美男子,在他眼裡不過也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也不知道靜研看上他哪一點。

陳紹寬只是掃了他一眼便冷淡的將眼垂下去,露出一個分明是不屑的表情。

他和夏綏遠可謂是苦大仇深,當年他參加科舉,本是以三甲的成績進了殿試,然而因為與榜眼孫日恭的文采難分高低,當今聖上也無法取捨,便叫這位混日子的給個主意看看。

結果夏綏遠來了一句:“人都言狀元不過會讀書耳,我朝以武開國,也不知二位可是文武兼備否?”

更荒唐的是,皇上正愁沒辦法,聽了這個也是一時興起,便強令他與孫日恭二人不顧斯文,在朝堂上大打出手。

他雖贏了狀元位子,然而自此便被天下的學子背地裡恥笑為“手博狀元”。

兩人這邊廂的劍拔弩張,互相瞪來瞪去的,那邊的夏綏中自然是不肯放過這麼個苗頭,索性執了杯子調笑道:“七弟這是和陳大人做什麼呢?莫不是在交流劉家小娘子的花容月貌?呵呵,這事兒你們怎麼也得帶著三皇兄啊,獨樂樂怎比得上眾樂樂。”

他這話一出口,夏綏遠和陳紹寬的臉色俱是一變。

“前幾日下了朝,才瞧見七弟又去翻了人家的院牆,可見這竊玉偷香的活計還真是滋味非凡。”

“五哥還請慎重些,事涉女子閨譽。”夏綏遠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眸子一暗低聲道:“有些人別忘了當初因為什麼捱得揍。”

“七弟你這話說的不好,該罰!那劉家小姐又不是和你訂了親,要發火也是陳大人的事兒,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夏綏中笑的有些張狂。

一旁的陳紹寬已經恢復了常態,彷彿沒聽到一般,不言不語。

夏綏遠的視線定在他臉上不過片刻,似乎是自言自語一般,“對,她又不是本王的未婚妻。”

“五哥,本王今日累了,酒也喝夠了,不想陪著幾位皇兄,先行告退。”他說著便起了身,不顧眾人就要向外走去。

“哎,七弟,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未免有些太不給王兄面子了。”一旁一直坐著死盯著他的淮王夏綏靖卻是開了口。

夏綏遠微眯了眼,心知這位一向陰險的三哥張嘴,決計沒有好事兒。四周已經有侍衛團團的圍了上來,看來今日是註定了難以善了。

“七弟,你剛從西北迴來,聽說歷練的武藝高強,有人從南邊的林子裡抓了一隻老虎送給本王,不知七弟可否給個面子,讓我等開開眼界。”夏綏靖一揮手,身後立刻有人抬上了一個巨大的黑布罩著的籠子。

這麼迫不及待,夏綏遠心底冷笑了一聲,面上卻是做的波瀾無驚:“三哥,本王服輸。”

“七弟,別謙虛。”夏綏靖自席中走出來,“你若是能進籠子走得一圈出來,以前的事兒就當一筆勾銷,如何?”

“三哥,以前有什麼事兒嗎?”夏綏遠明知故問。

“既然七弟如此不給面子,那為兄也就只好不客氣了。”夏綏靖一揮手,有幾個人立刻將他團團的圍在了中間,也全然不顧席間還有幾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