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畫,到現在我都還不能從那驚歎中拔出來。
“比你還漂亮?”夜子炫插話。
“別打岔,我正說要事呢。那女子真的美如天仙,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那幅畫我至今記憶猶新,那麼脫俗的美女少有,而且那衣服有點類似韓國,後腰處又很似日本的。
“哪點?”
“那女子的服飾跟我們平常穿的很不一樣,束身袍寬大袍袖紗衣,腰背間繫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腰背間有蝴蝶結?難道是蕭國的?”夜子炫猜測著。
“我記得蕭國宮廷人在隆重會場是有系蝴蝶結的禮儀,而且蝴蝶結越大代表地位越高。”魏昊天跟著解說。
“那這跟紀太師有什麼關係?”我好奇的問,“難道他們……”他們齊齊的看向我,等待我的下文,“通姦?”
我的話遭來他們兩個的極度斜視,異口同聲:“不是通姦,是通敵。”
我的臉漲的通紅,姓魏的該不會覺得我是那種總想到這種事的無聊女子吧。只是紀太師把那美女畫藏太好了,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倆之間的關係啊。
“不管怎樣,這事還要進一步查,這條資訊很重要,陌兒你幫了大忙了,我們正愁著找不到有力證據,說不定這畫就是。”夜子炫打破我尷尬的局面。
我抬頭看著魏昊天,他的眼中盈滿笑意,如此溫柔,令我不可自拔。只要這麼一個眼神就夠了,在太師府受的委屈都不再是心裡的一根刺,柔腸情意甘願為之傾。
“要真是這樣,我這趟走的還真是值了。”雖然辛苦了點,但為他做的再怎樣都是甜的。
“對了,還有件事要告訴你,讓你做個準備。”夜子炫對我說。
“什麼事呀,居然還要準備。”好像是什麼大事,不過要是知道他以下的回答,我死也不會問這個問題,拔腿就跑。
“我要立你為側妃。”他眼帶曖昧的遲緩的說著,一眼不放過開我驚喜的樣子。
五雷轟頂,我在做夢,這一定是幻覺,幻覺,不停地催眠自己。
“陌兒,陌兒,你聽見了嗎?”低沉的嗓音把我拉回現實,我慢慢的轉向魏昊天,遇上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頭頂,他低頭喝著茶,我看不見他的神情,等了一會兒,還是那個姿勢。喝茶本是較快速的事,而他喝起來卻別有一番風味,慢,雅,輕,是啊,他是魏昊天,不同常人,然而,此時此刻,那麼優美的動作在我的眼裡卻顯得那麼刺眼,我來不及欣賞,只來得及心痛。為什麼他可以這麼安然置身事外,明明他對我也是有感覺的,不是嗎……
“我不想成為你的妃子。”我一字一句堅定地說著,好像那一個個字石頭般要砸醒喝茶的人。
“不想?”夜子炫陰測測地反問,語氣裡帶著不信。
為了捍衛自己的自由,這會顧不得夜子炫陰戾的眼神,直直對上:“對,不想,不想成為你的側妃,不想呆在這四方院裡,不想成為女人戰場的犧牲品。”
說這番話的時候魏昊天抬起頭看著我,眼眸裡的情緒沒被我和夜子炫注意到。“天下竟有女人不喜歡權利地位、榮華富貴。”夜子炫嘲諷地說著,繼而笑道,“不過這才是我想要的陌兒,如果你跟她們一樣,就不值得我想要了。”
聽他話,是因為我的脾性才喜歡我?“那我改,我變得愛慕虛榮,你就別再打我主意了。”
“不行,現在我已經對你產生興趣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必須成為我的妃子,只有這樣,也只能這樣。”還有第三人在,他就這麼大膽地表露愛意。
“我有我的自由,我不要就不要,你沒權利主控我的決定。”
“你的自由論在這不存在。”夜子炫靠近我,修長的指抬起我的下巴,逼視我的眼眸,“就這樣定了,你好生準備。”
甩開他的長指,抗議道:“不要。”
倔強的後果是夜子炫黑眸裡的狂風,知道他不高興,但是這一次我不能被嚇住,否則就真的失去自由了。“還記得我們之間的賭約嗎,是你自己定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現在還沒分出結果,你就想毀約?”
夜子炫早看出自己的好友對我的異樣表現,而那個賭約早已經不攻自現了,只不過大家都沒明說出來,他了解魏昊天的性情,關頭之前不會輕易表露,而想要我的心叫囂著:“賭約?既然我可以定,自然我可以毀。”
這下我是真的氣結了:“你怎麼能這樣!”
坐在一旁觀看發展的魏昊天適時地說道:“這事先緩一緩吧,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