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來人的面這樣誇,還是要害羞一下。
廚房裡一窩人初試這樣新鮮的吃法,小憐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財路是有著落了,日後也有個方便。
心痛
偶然間聽到清音閣的客人談論到最近溢滿樓出了個新菜,轟動全城,而且來得遲還吃不到,每天一大早便有人爭先恐後地在等位了。我笑著,這包掌櫃真不是一般的商人,連這招限量供應都上了,怪不得溢滿樓能經營成為皇城第一樓。
讓小憐去拿一套男裝來,昊天曾警戒我出門最好穿男裝,省的又遇上無賴調戲的事。小憐幫我係好腰帶,儼然成一俏公子,嬉笑:“姐姐,真不知道你該是男子好,還是女子好。”
“那你覺得呢?”我反問。
“當女子美得如花,當男子也俊得似玉啊,反正怎麼看就是怎麼好看。”小憐故作誇張的嘆聲道。
“還是當女子好,當男子的話豈不然你也瘋狂愛上我了。”掛好腰間的配飾,朝小憐曖昧得眨眨眼。
“姐姐。”小憐撒嬌喊道,“盡是取笑人家。”
“好了好了,我要出去看下,你在這裡準備我要的東西。”
“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走在去溢滿樓的街上,遠遠地就看到金燦燦的匾額下黑壓壓的一片人群,走近了,果然場面如別人所說,外面排隊的人數不勝數,都排出大門口老遠處了。幾位佔著自家官大權高的正在那裡吵鬧:“憑什麼讓我們幾個在這裡等,也不看看我們是誰,得罪了我們你們溢滿樓還想開不!”
放眼瞧到距門不遠的櫃檯那,包掌櫃正快速地推著算盤,兩片鬍子正愉悅地抖動,估計是進腰包的銀子來不及數讓他開心的,也不出來看下外面的情況,這包掌櫃的眼裡真是隻有錢啊!小二在那調節,嚇得他直冒汗,本就愛管閒事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便上前說道:“幾位公子,大家同是溢滿樓的客人,先來者先上,後來者等候,哪有後者居上的道理。”
“你是誰,敢這樣跟我們說話。”口氣一致的問我。
“我只不過是個路人,只要道理是正的,就能和你說話。”我理直氣壯的回答。
“哼,你小子膽子倒不小,敢頂撞我是吧。”斜眼藐視著我。
“不敢,不敢,怎麼會是頂撞呢,今天就算皇帝老兒在這喊鬧要插隊我也敢站出來說話,大家都是衝著溢滿樓的名菜來的,時間有先後,你若要插隊叫前面那些辛苦排隊的人怎麼服?”怕他什麼,有理走遍天下,這是我小學老師教我的做人原則。
大概出現了首當其衝的人,頓時前面的人紛紛囔囔起來:“我們可是老早就來排隊的,怎麼能讓人插隊。”
“就是,我們可是一大早就在這等著了,豈能這麼容易讓人插隊。”
“管他是誰,天子腳下是有法律的,大家安分守己地排隊還怕什麼。”
“是啊是啊,沒這理兒啊。”
群眾的力量是龐大的,那幾個吵鬧的人偃聲下來,不好意思地抵著頭排隊。
“謝謝這位公子。”小二感謝地說道。
看這場面這個月我的腰包可是非滿出來不可了,得去做個大點的包了,心裡大笑了幾聲。不遠處正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盯著我,我卻渾然不知。
情況很好,我也沒必要進去打擾包掌櫃的寶貴算賬時間,就自個兒晃悠著到別處去玩了。
晃著晃著晃到一個湖前,湖水如碧玉般,沉靜著神的安詳,令我不忍上前打擾。靠岸是一泊小船,我輕悄悄的踩上了甲板,湖水清澈見底,這就是沒汙染的純自然啊,不遠處五六個小孩脫光了在湖裡洗澡嬉鬧著,笑聲一片。屹立眺望,真好,這樣的童年。沒有顧及地坐下來,甲板只離湖面兩分米高,今天走得腳也有點酸了,洗洗腳也不錯,脫去了腳上的繡花鞋和長襪,伸去水裡左右盪漾,冰涼的水輕輕的撫摸我的雙足。
放鬆身體往後仰躺在甲板上,腳下的流水舒緩了我一身的疲勞,'炫'舒'書'服'網'得我閉上眼睛想休息。兩條腿不安分的晃動,耳邊是孩童嬉笑的聲音,閉著眼睛感受到一片黑影覆蓋在我身上,以為是那天上的雲朵飄來,嘴兒輕啟,自得其樂的哼著那首藍天白雲。
一陣輕笑驚慌了我,一睜開眼睛,入眼簾的是魏昊天那俊雅的臉:“你怎麼突然出現了?”有點開心他的出現。
“尋著你的味道來的。”
“我的味道?”我疑惑的看著他,出門我又沒噴香水。
“你身上的蘭草香,雖是淡淡的,卻在很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