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昊天看著我無賴的可愛表情,笑了起來,眼睛盡是柔情。
“討厭,不許笑。”我毫不留情的握拳砸在他胸口,“難不成你不願意?”
“哪敢呀。好,好,都依你。”幾步來到我前面,笑聲不斷,蹲下身:“上來吧。”
貼上他的背,好熟悉的情景,彷彿回到那條溫馨小路。望著遠方那個小鎮,才想起那個從黑暗中走出來,帶給我們希望曙光的少年,不禁有點惱自己的忘恩,提議道:“昊天,我們到集市先找找那少年吧,他救了我們,我們都還沒感謝他呢,顧著自己享受。”
魏昊天被我提醒到,轉向後面問:“你有問清楚怎麼才能找到他嗎?”
我呆呆一愣,一語驚醒我:“對哦,我好像忘了問。”
“聰明如你也有迷糊的時候。”魏昊天有些揶揄我的成分,嘴角帶笑。
聽到他話裡的語氣,帶嗔地敲了一拳在他肩上:“還不都是你。”
他無辜的喊冤:“我那時可是昏迷著。”
有些小尷尬,卻不承認,硬是扯歪理,翹著小嘴:“別推卸你的責任,就是因為我太緊張當時昏迷著的你了,才忘了問這事的。”
“那現在怎麼辦?”魏昊天奈何不了我的無賴式,轉回正題問我。
“涼拌。”我無力的翻翻白眼,只怪自己粗心了。
“嗯?”魏昊天聽不懂我的意思,楞望著我。
說著說著,竟帶出二十一世紀的語言了,失誤啊。“先到集市再說吧,能找到最好,不能的話也只能說我們和少年沒緣。”
這路還真是有點長,怪不得那天少年要趕集早早的就走了。不知道有沒有緣跟少年道個謝……
到了集市,涼風颼颼,靠近身邊的高大身體,原來是深秋了,身上的衣服有點單薄。整個集市有些不對勁,太冷清了,冷清得怪異。原本因為小攤多多的熱鬧完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破敗的門、木桌凳的殘骸,像是被洗劫過一番。一陣大風吹過,更是掠起了淒涼。一家倒閉了的飯店掛在外面的招牌上那“天目鎮第一店”搖搖欲墜。天目鎮離皇城還有些距離呢。看到此景,我和魏昊天都蹙起了眉,一種不好的預感盤結在心頭。
此時一人肩上揹著包袱在街上快步地跑著。魏昊天臉色大變,難道這幾天戰亂已經開始了?箭步上去連忙阻下那人:“這位兄弟,敢問你是在……”
話還沒問出,便被那人打斷:“蕭國要打進來了,你們還是快跑吧。”說完扯掉肩上的手繼續跑,像是後面是瘟疫在追來。
“蕭國要打進來?要打戰了?”我還沒反應過來,難道短短几天,國事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了?我實在不敢相信,前一段日子蕭國王子還來夜國進行友好表示的,一轉眼的功夫戰事開始了。原來戰爭盡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
“看來我們消失的那些天發生了大變化。”他皺起眉,聲音沉重,擔憂全寫在臉上。
我嗅出了不尋常的氣息,看來事情有點不妙:“那我們趕緊回去向辦法阻止啊。”二十一世紀我沒(炫)經(書)歷(網)過戰爭,美國打伊拉克也只是在電視新聞上看看,沒有那麼深的體會戰爭的感覺。戰爭,苦的是百姓啊!
“走,我們現在就去找子炫。”說完拉起我匆匆向目的地疾步走去。天目鎮早成空了,也找不到馬匹,我們只能徒步離開,看看能否運氣好在下個地方找到馬。
論戰
一路趕到皇城,聽到的訊息頗多。有人鐵血赤膽地去參軍,終於有機會可以為國家獻一腔熱血,有人抱怨連連,太平盛世將要到頭了。所謂戰,勝了,俘虜了敵國,擴大了國土,是喜;敗了,毀了家,滅了國,成為別人腳下的奴隸,是悲。總的來說,這沾滿血腥的方式,無論是勝是敗,都是天下人的自相殘殺,為何不能和平相處呢。掌權者為了慾望,奴役了蒼生的思想,為他們流汗流血賣命。
皇城內依舊繁華,只是氣氛比以前稍稍緊張點。路邊的攤位上總能見到那麼夥人在低聲談論著近來發生地國家大事,其中還不缺見解獨到的人士,看來夜國的今日盛世也離不開這個國家的各位閒謀士。
到了太子府,守衛一見是魏昊天,忙恭敬上前道:“公子,您可出現了。”
魏昊天表情嚴肅,從守衛驚見自己的臉色看出點端倪,難道自己消失的幾天已經讓人找翻天了?不過也是意料中的事,自己無緣無故消失了,偏偏又趕在緊急國事前:“太子呢?”
“太子爺不在府裡。”
“不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