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月嘯海氣得站了起來,顫抖著的手指指著淑王妃。
“我怎麼了,與你說話還是看得起你。”淑王妃說完看都不看一樣月嘯海
,滿眼的瞧不起。
花蝶兒緩緩的走到了月嘯海的身邊,扶著月嘯海坐了下來,嘴裡輕聲的
安慰著月嘯海:“外公,您不要生氣,有些人與她生氣那時對牛彈琴。”
“我這一輩子還沒見過這麼一個無理的女人。”月嘯海低沉的說著。
花蝶兒輕笑著對月嘯海說道;“外公,與女人吵架,您怎麼行啊,讓蝶兒
我來與她說。”
說完,花蝶兒轉頭冷冷的對著那個淑王妃說道:“王妃就很了不起嗎?就
是王妃也要說理,要是王妃不想說理,那我們可以去皇上那裡辯個清楚明白
,我就不相信,皇上會營私舞弊,偏袒那些四處害人的壞人。”
淑王妃聽了花蝶兒的話,眯起了眼睛仔細打量著花蝶兒,花蝶兒臉上的
堅決讓她略微退縮了一下,良久,她才喃喃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到要聽聽
這件事是怎麼樣的,免得有人說我淑王妃不講道理。”
葉冰蘭看見一貫潑辣的母親大人,竟然被花蝶兒的話語給震住了,她連
忙對淑王妃說道:“母親,女兒真的沒有下毒謀害華姐姐啊,您要給女兒做主
啊。”
“聽見沒有,我女兒說她沒有下毒。”淑王妃抬頭看著花博濤,語氣冰冷
的說道。
“我,博濤聽見了。”花博濤連忙拱手對淑王妃回答著。
從花蝶兒的記憶深處得知,這個滿臉橫肉、潑辣囂張的女人是葉冰蘭的
母親,也是淑王府的王妃,更加是皇宮裡貴妃娘娘的姨母,花蝶兒雖然知道
她的身份,但是依然還是說道:“淑王妃這話差亦,哪個殺人犯殺了人說人是
自己殺的啊,我也不是說葉姨娘下毒毒害我母親,只是凡事講證據,要是葉
姨娘有證據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我們也不會硬說葉姨娘毒害我的母親。”
“外婆,你何不看看蝶兒妹妹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要是她真的是冤枉葉
姨娘,您再拉她去皇上面前說個明白,不是嗎?”花曉霜走到了淑王妃的身邊
,輕輕幫她順著氣,輕聲的安慰著她。
“好好,我就看看你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淑王妃看著理直氣壯的花蝶兒
,也收斂了自己的霸氣,跟花蝶兒的交手中,她也察覺了花蝶兒的凌厲。
花蝶兒冷然的看了看收斂霸氣的淑王妃,轉頭繼續看葉冰蘭說道:“葉姨
娘,你能拿得出不是你下毒毒害母親的證據嗎?要知道茶花是你讓丫環們給
端到母親的房間裡的,而茶花只能是你與盼兒能碰觸,最大的嫌疑就是你與
盼兒,你要是說自己是無辜的,你也必須要拿出你無辜的證據來才是啊。”
葉冰蘭低下了頭,這才想起她不知道花蝶兒說的證據是什麼東西,抬頭
問著花蝶兒:“什麼是證據啊?”
花蝶兒楞了一下,忽然想去證據這個詞在這個時代辦案還沒有用過,她
很快就從呆愣中反應過來:“證據就是,你昨天在院子裡有誰證明一直跟著你
在一起,證明你一直都沒有碰觸過那株茶花。”
葉冰蘭聽了花蝶兒的話,楞了一下,她必須要找人出來證明她昨天一天
身邊都跟著人才是,可是這個時候,她去找誰啊,但是她必須要找一個人來
證明自己身邊一直都跟著一個人才是,想到這裡,她抬起眼睛看了看王奶孃
一眼,王奶孃心領神會的悄悄走了出去。
跪在下面的盼兒忽然想起昨天,葉冰蘭確實是有一個人待著屋子裡的時
間,而且就是那段時間過後,夫人叫自己與其他丫鬟們抬起那盆茶花去大夫
人的院子,想到這裡盼兒臉色鐵青起來。
“難道葉姨娘想不起昨天有誰陪著你一天嗎?”花蝶兒看著神色不定的葉
冰蘭,心裡早就明白母親中毒絕對與她有莫大的關係,只是想到那個囂張的
淑王妃,她心裡堵得慌。
“昨天葉姨娘與奴婢們一直在一起。”兩個丫鬟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