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玉軒如此猥瑣的一面,怎麼不讓他憤怒氣急啊。
“走,去主屋去。”花博濤陰沉的臉頰帶頭走出了院子,越走越心痛,痛
的是自己這個兒子竟然學會了偷雞摸狗,氣的是這個兒子竟然打起了自己妹
妹的主意,他的心怎麼不痛啊。
主屋裡,花博濤坐在椅子上,接過了丫鬟遞上來的茶水,放在了一邊的
桌子上,冷然的看著下面站著的花玉軒,心裡則是越想越起,終於他忍不住
用力一拍桌子,拿起了手邊的茶杯順勢丟擲在花玉軒的腳邊,氣恨的問道:“
說,你這深更半夜的去你妹妹的院子裡幹什麼?”
“孩兒,孩兒……。”花玉軒看見花博濤陰沉的臉頰,心裡更加的慌了,他
賊眉鼠眼的四處張望,就是不敢再看花博濤。
葉冰蘭本來看著滿頭是包的兒子就已經心疼得要死,如今聽見花博濤如
此嚴厲的詢問花玉軒,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護子的本能讓她站在花玉軒的
面前,大聲的說道:“你的兒子你不瞭解嗎?他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嗎?肯定
是有人陷害我的軒兒,老爺,你可要為軒兒做主啊。”
“有人會陷害軒兒?難道深更半夜爬牆進百蝶院也是有人逼著他去的嗎?
”花博濤看著葉冰蘭依然為已經做錯事的花玉軒辯解著,心裡更加的生氣,臉
色更加的陰沉了。
“難道不是嗎?軒兒一貫都是老老實實的,什麼時候你看見過他會做出什
麼越軌的事情來?”葉冰蘭理直氣壯的看著花博濤。
“呃。”花博濤也遲疑了,他確實是沒有看見過花玉軒如此荒唐過。
“所以除非是有人故意勾引他,老爺你也曾經年輕過,當然知道少年郎是
沒有定性的,只要有人隨便勾引他,他就會忍耐不住,做出錯事來。”葉冰蘭
斜瞄著月吟華身邊的花蝶兒,指桑罵槐對花博濤說著。
聽了葉冰蘭的話,花博濤遲疑了,他也曾經年輕過,也曾經對女子有過
憧憬,當然知道少年時的男子是經不起考驗的,花博濤疑惑的望著花蝶兒,
難道真是花蝶兒曾經給過花玉軒什麼幻想嗎?
花蝶兒看著花博濤看著自己,她當然知道葉冰蘭的話已經動搖了花博濤
的想法,花蝶兒輕輕的笑了起來,葉冰蘭還真敢講,既然她要這麼維護自己
的兒子,那就給再她在一擊吧。
“葉姨娘難道是說蝶兒勾引哥哥嗎?父親,蝶兒難道就那麼齷蹉嗎?竟然
陷害自己的哥哥嗎?古人常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蝶兒就是太壞也不至
於做出這樣的事,父親,你要為蝶兒做主啊,要是這事傳出去,蝶兒還怎麼
做人啊?還有什麼將來啊。”花蝶兒看了一眼下面站著的花玉軒一眼,拿起了
手中的絲絹掩著臉頰傷心的哭了起來。
花蝶兒哭得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讓花玉軒的心都疼了起來,感覺那哭聲
就好像在挖他的心一樣,他連忙站了出來,很俠義的對花博濤說道:“父親大
人,這事真的不管蝶兒妹妹的事,軒兒去蝶兒妹妹的院子,蝶兒妹妹是這真
的不知道的,真的,軒兒說的話是真的。”
“你——。”葉冰蘭看著兒子竟然去維護自己的死敵,心裡頓時氣得說不出
話來,她不知道花蝶兒給花玉軒吃了什麼,竟然讓花玉軒死心塌地的幫她說
話。
“既然不關蝶兒的事,那你去蝶兒的院子裡幹什麼?”花博濤氣悶的問著
花玉軒,花玉軒對花蝶兒的維護,明顯的超越了兄妹之情。
花玉軒瞄著花蝶兒依然還在抽泣著,他真的不想看見蝶兒妹妹委屈傷心
的模樣,於是義氣的看著氣怒的花博濤說道:“父親,是軒兒玩耍著手中的玉
佩,無意中丟進了妹妹的院子裡,軒兒想見拿,又怕吵醒了院子裡的人,所
以軒兒就爬牆,誰知道從牆上跌了下來,讓妹妹發現了,哪知道妹妹以為是
盜賊,所以就誤傷了軒兒。”
“你,你半夜三更把玉佩丟進了妹妹的院子裡?可以明天進去撿,為什麼
一定要晚上爬牆進去呢?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聖人的書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