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王府八房啊。”
元媛始終知道這是老夫人心裡的一道硬傷,難以跨越的坎子,所以娘兩有孃的心肝,女兒的好孃親的一頓的膩歪,弄得屋子裡面的奴婢生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也太反胃一些了。
聊到了最後老夫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元媛也會意兩個人嘀嘀咕咕的研究了許久,王府的天空出現了幾朵烏雲,看來這天氣要變了,只是不知道是颳風,下雨還是下雪了!
京都 街面上
京都的這一天從早上到了晚上,大家口口相傳的就是安昌伯府的各種事情,尤其是對於昨天自薦枕蓆事件的精彩的點評。
“哎,你們昨天看了沒有啊,安昌伯府的那個女子竟然自薦枕蓆呢。”一個夫人神秘兮兮的說著,眼裡怎麼都是幸災樂禍,興奮異常。
“這算什麼,就是安昌伯府的大夫人都被打得烏眼青呢,不過這話說回來也是活該捱打,誰讓她能生不能養來著,生出來一個孽障,不打她打誰啊?”一個綠衣服的夫人表情極為不屑的說著。
“你們這些都不算,昨個最後的時候,安昌伯府的無論男女都被扒光了,還坐在一個馬車裡面,聽說一路上都是苟且之事呢,這安昌伯府真是不要臉,這樣的傷風敗俗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還真是依靠女人的裹腳布發家的啊。”這個紫顏色衣服的夫人好像就看見了那個場面似的,說的那叫一個證據確鑿!
一個拿著書卷的中年人聽到了這些評論搖頭晃腦的道:“這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這安昌伯府說著好聽,其實不就是都靠著女人嗎,最厲害的不就是要依靠平元王府的老夫人嗎,還有王府的二夫人,不過這依靠女人就是依靠女人,還裝什麼清高,要麼就給人家塞進去平妻貴妾什麼的,好好地人家就做這樣的苟且之事,真是禍害人不淺啊,不淺啊!”
這個中年人也是深受其害,聽說他本來是在遠親的家裡居住,可惜後來刁家的姑娘進了門子之後,以遠親做客也要拿銀子為由,給趕了出來,這準備參加春闈之人,上哪裡落腳去?
所以這每天住著憋屈的客房,環境不好,只能出來在大街讀書,所以對刁家的女子深惡痛絕,恨的是咬牙切齒。
此時已經回到了安昌伯府又出來溜達的安昌伯府的小爺刁謾和果子在街上閒逛,府裡的氣壓太低了,就感覺大氣都不敢喘,所以出來散散心,結果出來和不出來竟然是一樣的。
出來之後哪裡是散心了,簡直就是來添堵了,你聽聽這大街小巷的哪個不說安昌伯府的壞話,都是壞人,全部都是壞人。
心智脆弱的安昌伯府小爺刁謾看著三五聚集一堆的人在討論安昌伯府,再也忍受不了和果子拉拉扯扯的道:“你放開果子,小爺我要教訓這些個碎嘴之人,你放開,我要去教訓他們。”
果子死死的拉著刁謾苦勸道:“爺,你不能去啊,你看昨個老太爺他們都是怎麼回去的,這府裡都亂了套了,要是你在出點問題,果子這條命就沒有了,爺咱們回去,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走吧走吧。”
“你放開,本小爺要撕爛那些人的賤嘴,他們又知道些什麼?竟然對本小爺的家事比比畫畫的,還有沒有王法了,不要拉著我,你讓我過去,我要撕爛他們的嘴。”
果子當然不能放了,兩個人拉扯了許久,此時安昌伯府的小爺刁謾倔驢的脾氣上來了,死死的摳著抱在他腰上的果子的手,氣的臉色通紅的道:“你給我放開,這些人欺人太甚,小爺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這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本小爺絕對不會繞過他們的,你給我放開!”
刁謾的脾氣上來了對著果子又踢又打,又踹又咬的,果子嘶的一聲鬆開了抱著刁謾的手臂,果子的手背被抓出深深的印子,吃痛的放開,因為用力過猛直接倒在了地上,撞到了地上一個攤位的角,順勢就暈了過去!
當然也不否認這是果子自己想要暈倒的,因為可以預見小爺這麼衝出去之後,他們主僕定會給這些人給吃了的!
安昌伯府的刁謾掙脫了果子的拉扯,跑到了正中間的大街上道:“你們都是在胡說八道,全都在胡說八道,你們家才是女人養的,你們全家都是小婦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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