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偷偷回府吧,不能這麼就回去了,要是被祖母她們看見了又是一頓說辭,麻煩,走吧。”
主僕二人跑的腳底都起泡了,一瘸一拐的往安昌伯府走,本想在外面僱個馬車回去,誰能承想方才拼命的跑的時候,拼命折騰的時候,慌亂中錢袋子還掉了。
可是這個地方又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巷子一看我得天,這回跑的可遠了,想回安昌伯府估計要走上一個時辰了,主僕二人沒有辦法,只能走了。
安昌伯府的門前十分的熱鬧,上百人各種攤位攤主已經雲集在此,就是要賠償,“安昌伯府快點賠銀子,你們家少爺大鬧集市,將我們的攤子都給砸了,賠銀子。”
“廢話少說,今個要是不賠償老孃的銀子,老孃今個是不會是善罷甘休的。”
“快點賠銀子,我們的蔬菜水果都被你們家小爺給砸了攤子,快點賠銀子。”
安昌伯府的管事跑出來一看陣勢不對,立刻道:“各位稍等,各位稍等,再急的事情,也要本管事回了主子才成。”
這個管事急急忙忙的進去了,這外面的人還是不停的砸門,而刁謾壓根還不知道,就是因為他今個大鬧集市,安昌伯府沒有禮儀規矩的形象在此提升了一個臺階,徹底在京都的名聲臭的不能在臭了。
這回的事情在他還沒有回家之前就已經鬧開了,安昌伯府的管事先是出來道:“我們老太爺說了,這些也許不是我們府上商業做的,今個少爺都沒有出門子呢。”
大家就知道安昌伯府不是什麼好地方,竟然連這樣的帳都不認,還是這種無恥的方式拒不認賬,他們家的少爺刁謾在京都穿著那件粉衣服都要跑了一個大圈了,差不多整個京都的老百姓都見到了,這怎麼就出門子呢,那街上的那個是誰?
所以領頭的莊家也不客氣道:“這安昌伯府竟然不認賬,那麼我們就用我們的方式來解決,給我砸,至少這扇大門看著就值錢,咱們就砸了去,以解心頭只恨!”
“砸,砸,砸!”群眾的力量是大的,而且是受到損失的人的火氣更大,安昌伯府的管事一看失態嚴重了,一溜煙屁滾尿流的回去報告。
這怒火和陣勢又引來了不少的人圍觀,對著安昌伯府是指指點點,安昌伯府在次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十分的危險。
最後安昌伯府害怕事情鬧大,得瑟了一圈還是出面賠了銀子,一共賠了三千多兩銀子。
氣的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刁楂在花廳裡面大罵道:“老大,老大媳婦,你們是怎麼管教刁謾的,惹出這樣大的風波,還嫌棄咱們府上事情少嗎,啊?”
安昌伯府的老天爺氣的是臉紅脖子粗的,大夫人周氏臉上的淤青還沒有下去,額頭上的尤為明顯,被公公這麼呵斥一方面下不來臺,另一方面刁謾從小就在這老兩口身邊長大,別看是他的兒子,刁謾小時候她都沒有時間給孩子抱回去養著的,這會子還來怪自己來了。
大夫人周氏臉色不豫的道:“爹,謾兒這孩子是您和娘一手帶大的,這孩子從小就聽您的話,怎能能做這樣的事情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沒準是看著謾兒今個帶的人少,欺負這孩子呢。”
老太爺刁楂用眼睛瞥瞥大夫人周氏沒有多說,不過這在考慮這種可能性。
二夫人曹氏本就跟著一起捱揍不高興呢,這會子也是厚厚的粉也遮不住這淤青紅腫的,看著公爹又有些猶豫,就趕快道:“爹孃,這一下子就是三千兩銀子,我看今個這事情不論真假,畢竟都是謾兒這孩子惹出來的禍端,這銀子理應是大房自己出。”
三房的楊氏因為自己女兒的事情跟妯娌們鬧得也不高興呢,這會子見到大房不好,二房落井下石,這會子也不敢多說什麼,但是出錢也是不願意的,本來三房就已經很艱難了。
所以三夫人楊氏道:“爹孃,這刁謾從小就乖巧懂事,是不是這些人弄錯了?這樣打上門來對著我們安昌伯府,這外面不知道傳的什麼樣子呢,如果謾兒是冤枉的,這些人可真壞!”
其實三夫人就是火上澆油呢,就怕火燒的不大,這出銀子的事情就扔到她們的身上了。
三夫人這麼隨口一說不要緊,這老太爺刁楂一聽就更生氣了,剛才還想還想著是不是這裡面有什麼誤會,但是轉念一想裡面不少大戶人家,像是靖國公府那樣的管事都在裡面,怎麼可能作假,定時那個孽孫惹來的禍事。
所以老太爺刁楂氣的不成的道:“弄錯,弄什麼錯,你沒見到外面那些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又是砸了多少個攤子,又是放跑了多少隻雞鴨,還有弄丟了多少斤的鮮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