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宇熙經常被追殺都是家常便飯,四嬸子也是有兒有女之人,難道你們四房的孩子都是孩子,宇熙就不是嗎?難道我們沒有父王母妃,就可以讓大家如此的作踐嗎?”
四夫人徹底的沉默了,就算四房不參與追殺元宇熙的事情,但是其他分東西,佔著產業,這麼多年沒有少拿了銀子,所以四夫人坐在榻上道:“那你們就搬吧,有什麼話和你四叔再說吧,不過那個人性子倔,不要傷害他。”
元宇熙道:“四嬸子放心,我們只是過來那回屬於大房的東西,又不是為了殺人越貨來的,我們還要清算一下這些年四房所用大房的銀錢利息,還有物件,請四嬸子過目。”
四夫人張氏一看這個單子,就眼花繚亂起來,我的天,這麼多年真的貪墨大房上百萬的銀子,這些都換回去,四房真的是隻剩下當初老侯府的那兩個莊子,兩個鋪子了,就連銀子也只有兩萬兩的家底了,四夫人感覺有些眩暈,但是在伊寧和元宇熙的面前沒敢多說什麼,只是讓這兩個人看著辦。
伊寧當然不會客氣的,刷刷刷的開始搬起來,四老爺知道動靜之後跑過來和元宇熙大吵大鬧,“元宇熙我是你的親叔叔,親叔叔,你竟然這麼對待你的叔叔,你這是對長輩不敬,不敬,我要去族府告你,我要去找族長,你個兔崽子長大了翅膀硬了,連四叔的家都要給抄了,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元宇熙給我住手,住手,哪個都不能拿走,這個玉雕不能拿走,那個紅木的傢俱不能搬走,不能搬走……”
四老爺元鎝益眼下不會別的,就會吵鬧著這個不準搬,那個不準拿的,就他一個人罵的正歡,四夫人暖閣不出來參合,滿院子都是四老爺元鎝益的怒罵聲,越罵越發的難聽。
直到元宇熙忍受夠了,元宇熙不知道和四老爺說了什麼,四老爺就安靜了,不在吵鬧只是心肝肉痛的看著一箱箱搬走的東西在嘆氣。
四房很快也搬完了,伊寧和元宇熙離開了四房,死老爺元鎝益和四夫人張氏道:“他竟然都知道了,我們四房繞了一圈又回到原點了。”
四夫人嘴唇微微動了動,沒有在說話,只是眼神飄飄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四房一片安靜……
這邊元宇熙和伊寧到了五房,伊寧一進大廳 就笑了,五房還真是摳門,那一百兩銀子的東西糊弄誰呢?
看著地上堆著一些可憐兮兮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物件,伊寧一看還有些粗瓷的大碗之類的,這些不是奴婢用的嗎?怎麼跑到這裡踩充數了?
水嬤嬤輕蔑的道:“主子,老奴瞧著這五房是打發要飯花子呢,這都是奴婢使用的物件,還真以為咱們看不出來不成,就算顏色鮮亮,也是贗品,不值幾個錢,也許是五房上當買的贗品,也許五房一直都知道是贗品,那這個就能忽悠我們了不成?”
伊寧淡笑不語,看著地上的東西,元宇熙和伊寧都被弄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五房不知道是真糊塗還是假聰明,不配合不說,還竟是鬧這些歪門邪道的。
這不是連美人計都使出來了,桑美嬌和桑美喬先後嫋嫋婷婷的飛出來,眉目含春不說,眼波滿含秋水的對著元宇熙盈盈一拜,“表哥……”
這甜膩的能膩歪死人的動靜,讓伊寧著實的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其他大房的下人也是嚇了一跳,不過看著主子沒說話,也就麼有說什麼,只是等著主子的吩咐。
伊寧不怒自威的站在那裡,只是冷冰冰的看著這兩個人,桑美嬌和桑美喬接觸到了伊寧的目光,立刻安靜了,也放下準備拉著元宇熙手臂的手。
怯怯的看著元宇熙,不過元宇熙只當沒看見,對著水嬤嬤道:“水嬤嬤,將五房的人全部關在一個房間,要不要放出來一會再說,奴婢們不配合不聽話的,直接打出王府。”
此刻五房的人似乎看到的就是一個王爺,而不是原來被治的沒有迴旋餘地的那個落魄的世子爺,誰也不敢上前,氣的桑美喬道:“廢物你們都是廢物,都是廢物。”
桑美喬被若嬤嬤直接抓住,若嬤嬤用極其鋒利的小刀在桑美喬的臉上比劃來比劃去的,桑美喬看的都對眼了,若嬤嬤還陰測測的道:“不知道這嬌嫩的臉龐,是劃傷一百八十刀好呢,還是伍佰四十刀的好。”
“咕咚!”桑美喬的小心肝再也忍受不了,直接華麗麗的暈了過去,被幾個奴婢給抬起來,放到了關著五房幾個人一起的房間。
伊寧和元宇熙趕快動手,五房的東西真的不少,雖然是偏房,都算不得王府的真正的血脈,可是真麼多年好東西一點沒有少了,這古玩字畫的,還有不少的珍稀物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