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就給老夫人一個期限罷了,也就是一天,要是處理不好我相信會有很多街坊鄰居的過來砸錢府的大門的,那是你們自己喪門與我無關,事情也是你們二夫人自己惹出來的,也與我無關,所以我們顧府的家教也輪不到一個區區的錢家來質疑,休要擺出長輩的樣子,只會讓人看著更加的鬧心,可不要到時候被人說是為老不尊的好!”
錢家老夫人氣的直哆嗦,從來沒見過這麼難纏的人,還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一分錢都沒有得好!
錢家老夫人氣的臉色漲紅的,錢家大夫人趕快給老夫人順氣,另外看著自己兒子錢封不但不出來撐腰,反而還迷戀的看著那個小蹄子,所以就在後面偷偷的踹了一腳道:“做什麼呢?”
錢封正沉浸在將來能將伊寧迎娶回來的美夢裡面,有伊寧如此絕色的容顏還有顧府大筆的財產作為嫁妝,此時想的口水都流出來了,被大夫人這麼一踹,一下子就從臺階跌落下來了,還不忘衝著伊寧傻笑還擦擦口水。
旁邊的金風看到此心裡厭惡極了,這主子如此的高雅聖潔,哪裡來的登徒子竟然敢荼毒,真是嫌棄自己活得時間長了。
所以金風趁人不注意,在錢封剛要起來的時候,用一個小石頭打中了錢封的膝蓋,錢封立刻就跪在了地上,樣子就和小蛤蟆似地,圍觀的眾人再次大笑。
錢封對於自己在伊寧面前失態有些惱怒,回身就踹了一腳自己的貼身小廝道:“看什麼呢,還不趕快給爺扶起來。”
“哎,嗯,是是主子!”錢封的小廝也是愣頭愣腦之輩,聽到主子這麼要求就趕快給主子扶起來,可惜錢封的腳剛才在摔倒的瞬間扭了一下,這會子還沒起來就又坐在了地上。
錢家大夫人就是一個慣子如命之輩,看到了兒子這樣的痛苦難受比殺了她都難過,這兒子就是她在錢家過的風生水起的命根子,也是將來繼承錢府的人,未來錢府的主人。
錢家大夫人看著伊寧方向就更加的嫉恨伊寧,要不是伊寧過來她的兒子怎麼會受傷?
錢家大夫人立刻走下幾個臺階,用暗啞的聲音道:“兒啊,哪裡疼啊,快給娘看看,要不要緊啊,這麼大了還這麼的不小心,娘給吹吹就不疼了啊。”
伊寧聽了錢家大夫人哄著錢封的話,聽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尤其在配合上那暗啞的嗓音,似乎是烏鴉在叫一般讓人接受不了。
這年頭要不要這麼噁心人的啊,這錢封都是十幾歲的人了,還當成兩三歲來哄呢,怪不得這錢封就是個傻得,那腦筋根本就不知道還有拐彎這個詞。圍觀的人也因此更加的看不上錢家的人,總覺著這錢家到處透出一股子怪異,怎麼看都不順眼。
由於今天是伊寧過來,所以錢家大爺和二爺也不太方便出面,所以就在門後聽著,此時也不能一下子出來這樣也不好,所以急的直直的撓頭。
這時候錢丹萍接到了伊寧的資訊,今天的她衣著樸素,頭上只是戴了一隻木簪子出來了。
她看了一眼倔強的跪在地上的母親道:“祖母,大伯母,今個我們就是過來澄清當年之事的,我孃親的事情有了諸多的疑點,並且我們姐妹也被二孃以不是錢家的孩子的名義給趕出來了,如果不是顧府的照拂,我們如今也不知道去哪裡了,但是眼下我和妹妹都長大了,我們不求回到錢府,只是希望能恢復我孃的名聲,不至於讓我們娘三個都揹著私通的黑鍋,丹萍在此謝過了。”
錢丹萍的一番話有理有據,並且說的是眼眶微紅,眼淚在眼圈裡面打轉,周圍的人立刻就認出來這是當年被錢家新進門的二夫人給轟出去的雙胞胎。
錢丹萍這麼可憐讓很多人為此打抱不平,“這錢家的人是不是糊塗了,這可是錢家的嫡女,竟然讓一個水性楊花的填房作踐,如今竟然還讓人揹著私通名義生下的孽種的名聲,這錢家做事情真怪了!”
“是啊,放著一個嫡出的長女不待見,還聽一個水性楊花的填房的話給趕了出去,這裡頭不會有什麼貓膩吧,聽說當初這錢家迎娶顧府六房的姑奶奶,那麼多的嫁妝都有好幾萬兩,但是這個林華美被休棄的時候分文沒拿,連雙胞胎都被趕出了顧府了。”
“是啊是啊,疑點很多啊。”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停的給錢家扔了炸彈,這也是伊寧想的方法,這件事情要是去了宅子裡面,什麼結果的錢家隨便說嘴,就要在大庭廣眾一下處理之後才能解答眾人的疑惑,這以後所有不好的留言都是別人家不是自己家的。
這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忽然間有個穿戴整齊但是有些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