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風氣蔓延的哪裡都是,恐怕和平城不用別人來瓜分,自己就送上門做五花肉給人家吃了。
張家人這會子也緩過神來,張家老爺也狐假虎威的站起來道:“你們還不快去,城主都發令了,我們可是城主的親戚,快去。”
護衛們平日裡很少見到城主令,這一晃神的就被張家人鑽了一個空子,而十城主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猜其原因應該是美夢被張家人打亂了吧。
“是城主,奴才這就去!”護衛們立刻兵分兩路,一支去了城樓之上,另一支在城門之下接著,以防萬一。
還有一支去了解當時的情況去了,畢竟十城很少能出現這麼大的事情,這次的事情肯定一會就鬧得周圍的幾個鄰居知道了,現在不查清楚,一會城主發火起來,自然是他們倒黴了。
這張家的嫡女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光了身子,可是人家是張姨娘的侄女,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沒事了,還是千金大小姐。
所以他們加倍小心,萬一出點什麼意外,這張小姐給摔傻了殘了,他們也別想活了。
一群護衛領命而去,張倩此時正以彎曲九十度的姿勢被吊在搬空,整個右腿已經麻木了,只剩下嘴裡喃喃的喊救命:“爹,娘,姑姑救救倩兒啊,救救倩兒啊,救命啊,哥哥姐姐救命啊……”
張倩這樣醜態畢露的被掛在城門之上,張家的人也沒有狐假虎威的感覺了,都已經要崩潰了。
張家夫人已經哭暈過去幾次了,她現在只要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她如珠如寶似的疼愛的小女人被吊在城門上,痛苦的哭喊著娘。
所以張夫人都不敢睜開眼睛了,不斷的哭訴在哭訴。
此時身邊的嫡長女張琴也攙扶著母親哭訴道:“娘,娘啊您要挺住啊,妹妹定時叫人給算計了,娘倩兒雖然脾氣火辣,但是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看來這是衝著咱們張家來的啊,娘,您不能昏過去啊,娘!”
張琴平日裡素來是個孝順的,張家這兩年水漲船高,她已經定了一門好親事,是城主夫人鄧氏孃家的外甥,鄧家的嫡五子,結果沒有想到妹妹在她嫁人的前期,竟然這般被折辱了。
她要是嫁到了鄧家,還指不定被妯娌們怎麼笑話呢!
婚期是七月初六的好日子,現在算算也沒有幾日了,這場風波看來那會子還完結不了,張琴有些苦惱。
想到這裡張琴打量了一下週邊的人,好像周圍的人都在嘲笑她們張家一樣,再看看妹妹此時的樣子,張琴只想暈死過去不再醒來,這一切就是夢了。
不過張琴有些意外今天的結果,難道是這些百姓搞的鬼?
她知道妹妹平時調皮,估計得罪了不少人,想到這裡張琴緊張的後背都溼透了,難道這些百姓真有這麼大的膽子?
張琴環視一圈,看都是十城百姓的打扮,在看到和百姓們站在一起的水嬤嬤和飛羽的時候,稍停頓一下,似乎感覺這兩個人眼生的很,看通身的氣派有不和城裡的人一樣。
所以多留個心眼,連續瞅了幾眼,飛羽自然極為伶俐的捕捉到了她的眼神,“水嬤嬤這個女子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人,不知道胡思亂想什麼呢?”
水嬤嬤無所謂的道:“不管她想什麼,無論她怎麼謀劃都是沒用的,想和咱們主子玩也是白費的,她要是不服氣就和她妹妹調換一下好了,哼,看了也是白看。”
水嬤嬤和飛羽低聲的說話,張琴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但是感覺和她們有點關係,但是這場合自保尤為重要,所以張琴打算回頭再說。
張琴看著張夫人醒了,就趕快安撫道:“娘,您好點沒有,您的振作啊,不能讓別人家看了笑話啊,到時候妹妹只能在家裡呆上一輩子了。”
張夫人心中一震,想起來自己前天剛剛推了小女兒的議親,也是本城的大戶,但是她看上的是那劉家的庶長子,因為劉家的嫡子年齡還小,只有八九歲,這個庶長子正好及冠之年,所以就動了心思。
劉家那邊也派了人說和,可是看著光禿禿的小女兒一覽無遺的被吊在城門之上,試問哪家還敢求娶啊?
張夫人用帕子捂著臉哭哭啼啼的道:“倩兒啊,都是娘不好啊,是娘害了你啊,倩兒啊到底是誰和咱家有深仇大恨,要這般折辱咱家啊,不管你們是誰,有本事衝著我來,不要衝著我的兒女去,來啊來啊!”
在場的百姓看著張夫人紅了的眼睛,紛紛後退,這張夫人平時最注重顏面,現在可是裡子和麵子都沒了,兇巴巴的好怕人!
一邊的張家最出色的長子張子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