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這個狗官欺壓百姓,欺行霸市妄為官員,大家別客氣打死這個狗官也是為民除害了,就是皇上知道了也會讚揚咱們兩句也說不一定的,大家別害怕啊!打啊!”
“狗官,狗官,狗官,狗官……”
狗官的聲音是越來越大,何囤的臉色也越來越黑,氣的坐在馬上直髮抖,可是這人太多了,他根本沒法子走開,只能被指著鼻子,吐著口水的被罵,這口氣憋得何囤差點出了內傷。
伊寧坐在人群外圍馬車裡面笑了,看來飛翼和飛羽的容貌不突出也是有很好的效果的,這不是不管他們喊了多少嗓子,壓根不會引人注意。
此時人群的注意力都在何家這群走狗身上,要說這何家真的不積德行善,平日裡魚肉京都百姓,積攢到了現在,這民怨已經到達了一定的高度,否則任憑伊寧的人如何煽動也是白費的。
“打啊,這何家這群不要臉的,平日就知道欺壓良民百姓,這等不要臉的人家,今個就打的痛快啊!”
不知道誰在人群中喊了幾嗓子,圍觀的百姓情緒更為激烈了,水嬤嬤放下車簾子道:“主子,這何家真真是平日裡沒做什麼好事,欺行霸市為禍鄉親們,這場面可是牆倒眾人推了。”
上嬤嬤道:“何家沒有一個好東西,那書裡不是講嗎,這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何家平日裡面都鑽進錢眼裡面了,什麼都不講,奈何這何家高門大院的,平時這些人受了欺負又能如何?還不是不敢說話,如今這麼多人在這裡,誰能看清是誰幹的,所以我看這些老百姓主意多著呢,這回何家可是慘了。”
若嬤嬤道:“慘了才對,這何家這幾年依靠旁門左道積累不少的財富,這些東西終究不是好路子來的,所以這最後丟的時候,肯定也是特殊的法子丟的,不是你的終歸不是你的,即使強求了,結果不好何用?”
幾個嬤嬤心生感概,伊寧則是關注外面的動靜,此時何囤被百姓們圍困在中間,漫天飛舞的各種顏色的菜葉子已經形成了包圍圈。
對著何囤前後左右的夾擊,讓他深陷其中已經不能動彈了,鋪天蓋地的亂七八遭的東西向他飛來,何囤只能大喊:“住手,不得對本候無……”
這理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一個臭雞蛋給灌了進去,腥臭的味道差點給何囤噎死,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今個的北定侯府何囤可是氣死了,可是這些無辜的百姓又不能殺了砍了,只能舉起手臂,左躲右閃的,護著臉面。
大家一看這樣打得更加的起勁了,何家的那群狗腿子已經跪地求饒,這人群將重點都集中在了何囤這裡,要說這奴才的行事還不是看主子的?
尤其是不少人看著何囤護著臉面,更是氣憤,鬧出這麼大動靜要什麼臉面,這不是一個氣憤的民眾,脫了臭鞋子甩到了何囤的臉上。
何囤躲閃不及被砸個正著,頓時一個漆黑的大鞋印子出現在臉上,十分的滑稽,不少的百姓嚷嚷著:“打得好,打得好,這狗官欺人太甚,機不可失大家打啊。”
此時的何囤渾身都是爛菜葉字和臭雞蛋的液體,黏黏糊糊的看不出什麼樣子來,這嘴巴里面還說什麼,“不要打,不能再打了。”
今個何家的管家已經騎馬跟出來了,可是到了大街上傻眼了,別的沒看見,只看見自家的侯爺被打的青紫紅腫,渾身臭烘烘的。
管家怒氣衝衝的想要到何囤的跟前去,可惜人數太多了,根本擠不過去,只能高喊著:“住手,住手,不要命了,那可是北定候,那是太后的侄子,皇貴妃的哥哥,大家住手啊,不要命了。”
人群中不知道誰冒出來一聲:“北定候怎麼了?就是南腚猴管我們百姓屁事,誰然這老黑心的東西不幹人事,打得就是他,要是太后知道了,皇貴妃知道了也得收拾他,大家不要怕,可勁的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伊寧在馬車裡面呼哧一聲笑了,因為她聽出來是飛翼的聲音,這真是兩個活寶,外公不知道在哪裡找來的。
真是太有意思了,這不是外面的人群又是一陣的雞糞啊,不止是打了何囤,甚至連管家都不放過啊。
伊寧忽然感覺京都的百姓真可愛,這誰好誰壞的心裡都是有數的,何家就是自作孽太多了,不用她怎麼動手,何家一樣可以端了。
接下來又是一片混亂,何囤被圍攻,不小心掉下馬來,人群一窩蜂的向前跑去,都想踢幾腳打幾拳洩憤,奈何人數眾多,差點發生了踩踏事件,哪怕是京兆尹已經派兵過來了都不好用。
不大一會,何囤已經被打的昏迷不醒,不知道誰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