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但還有餘威,一旦爆發很可怕。
而這些好不容易拉攏來的手下,更不能失去了人心。
濟生的臉色忽白忽青,心如在油鍋上煎熬,難看到了極點,忽然衝小五叫道,“帶路。”
☆、誰殺了我女兒?(2)
小五翻了個白眼,又不是他家的下人,憑什麼命令他?不理!
小丫微微一笑,“走吧。”
小五這才聽話的在前面帶路,濟生沒心情計較他的態度,急不可耐的一馬當先,心像被不知名的大手拽緊,連喘息都困難。
卓然牽著小丫的走跟在後面,其他人面面相視,全都好奇的跟了上去。
這事透著古怪,透著蹊蹺。
若芸小姐真是被人害死的,那是誰幹的?
這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大家也好能放心!
阿映咬著嘴唇,盯著那些人的背影,臉色複雜難測,眼神陰沉的可怕。
阿勁眉頭緊鎖,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我們……”
阿映忽然微微一笑,氣定神閒的纖手一揮,“走,一起去湊湊熱鬧。”
她走的很輕鬆,好像剛才那個深受困擾的人不是她。
阿勁抿了抿嘴唇,無聲的嘆了口氣。
一行人被帶到一個房間,濟生神情僵硬,做了手勢示意大家都在外面等。
眾人難得的沒有跟他唱反調,默默的圍觀。
濟生走進屋子,只見丫環們依舊跪了一地,跟剛才離開時並無二致。
而唐大少大搖大擺旁若無人的坐在一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濟生一陣火起,這些丫環都是死人嗎?居然讓唐大少坐在這裡不吭聲,也不趕人出去,更沒人來跟他稟報一聲。
全是廢物!
“唐大少,不知你是何意?怎麼能擅自闖進我女兒的閨房?”
一個大男人居然跑進女孩子的閨房,成何體統?
唐大少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抬了抬下頜,“既然人死了,我當然要來致意一番,不管如何,都是相識一場。”
濟生氣極反笑了,“哈哈哈,真是好笑,有這麼致意的嗎?唐家的規矩真霸道。”
唐家的人仗著家世無法無天,什麼事情都敢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唐大少臉上浮起一絲同情,“若我不來,阿芸小姐永遠沒有沉冤得雪的機會。”
濟生被堵的倒抽一口冷氣,胸悶無比。
阿映不知什麼時候鑽了進去,站在門口冷笑道,“完全是狡辯,是想讓你妹妹洗脫善嫉的罪名吧,唐大少的用心真是良苦。”
唐大少哈哈一笑,絲毫不以為忤,“笑話,善妒是一項美德,代表著一份不滅的真情,我們唐家人從來不以善妒為恥,反而為榮。”
阿映目瞪口呆,懷疑的揉了揉耳朵,她是不是聽錯了?
這人在說什麼鬼話?她怎麼聽不懂?
濟生的嘴角不斷抽搐,受不了的直翻白眼。
在外面的眾人下巴聽到這話,下巴都快掉了,太……無恥……太另類了。
這樣的理論太特別了,特殊到讓人傻眼,震驚,嚇人。
唐家的人個個古怪,與眾不同,想法特別到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卓然嘴角含笑,忍不住輕輕捏了捏小丫的小手,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子女,這話說的太貼切了。
有白芊芊那樣驚世駭俗的母親,當然會有這麼特別的唐家兄妹。
☆、誰殺了我女兒?(3)
小丫一臉的淡然,好像這是正經地義的事,沒有什麼好羞愧的。
從小到大,她看到的都是父母恩愛,一夫一妻相知相守,恩恩愛愛,讓人心生溫暖。
她也想要那樣的感情,有個人自始至終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唐家和白家都沒有妾室,很單純,沒有勾心鬥腳,也沒有爭風吃醋,更沒有野心勃勃,只有一團和氣,你敬我愛,那才是過日子。
阿映面露嘲諷,大聲叫道,“鐵公子,如此善妒的女子,你怎麼忍受得了?娶了她,你下輩子就完了。”
身為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鐵家又不是低賤到要依附妻子娘子才能活!
但凡有一點骨氣,都會斷然捨棄,哪怕再愛,也會舍情斷愛。
沒想到卓然露出淡淡的笑容,“我覺得很榮幸,能讓小丫為我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