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諾諾地說道:“各……各位軍爺,在下實……實在不曾見過畫中男子。”
有個士兵破口大罵道:“窮秀才最是煩人,直接說‘沒見過’不就行了嗎?囉囉嗦嗦的!”
領頭計程車官的目光望向我,我半睜著眼,做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時不時還咳出血來。
“走走走,真他。媽晦氣!死癆病鬼!”一眾人哄了出去。慕容凜還坐在我床頭各種七扯八拉,長吁短嘆。
我聽他越扯越離譜,什麼“生則同衾死則同穴”啦,什麼“畫眉深淺入時無”啦,什麼“床笫之歡,琴瑟相和”啦……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從床上跳了起來,恨聲罵道:“你比銀魅還煩人!”
慕容凜樂得哈哈大笑,這時一個想法冒上了我的心頭。我朝他的俊臉緩緩伸出手去,他似乎很是驚訝,不過還是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樂。
我的手掌撫上他的俊臉,輕輕摩挲,滑動到耳際。慕容凜的眼神開始變得熾熱,可我卻沒心思顧及那麼多,猛地一用力,開始撕扯他的臉皮。
“你做什麼!”慕容凜嚇了一跳,只被我扯了一下,就立馬閃開。
我皺皺眉頭說:“最近你很反常啊,我懷疑是銀魅假扮你的。”
慕容凜哭笑不得地說道:“什麼?銀魅假扮我,那您能告訴我我是誰嗎?”
我想了想說:“銀魅。”
他哈哈一樂道:“銀魅假扮銀魅?”
呃……這是怎麼回事?
好吧,我二了,說錯話了。“呃,不是‘銀魅假扮你的’,而是‘你是銀魅假扮的’。”我尷尬地糾正道。
他眉頭一皺,沉聲道:“所以你最近這麼開心,都是隻有銀魅能帶給你?”
我聽他似乎語意不善,暗自懊惱怎麼招惹上了一個醋罈子,正想要解釋。沒想到他的目光竟然變得憂慮擔心,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說:“我是貨真價實的慕容凜。”
我方才撕扯了他的麵皮,其實也已經確信他沒有貼上人皮面具,但是否用了易容泥我卻看不出來。
看著我懷疑的神色,慕容凜也沒多解釋,只是冷聲道:“還容丹。”
他這是找我要借還容丹當場驗明正身,此時也由不得我不信了,他一定是慕容凜。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