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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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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們的能力。看來沒有人能改變兩位執政官的決定了。”老者和藹的面容上泛起一點無奈,“我也相信大多數偉大的元老們主張一貫的作風,要讓迦太基人吃苦頭。就當我這個老頭兒多嘴了吧!”他抬頭望向神像,眾神之王朱庇特手持雷霆,“願朱庇特的閃電砸在我的身上,以此證明我的擔心是錯誤的。”

“朱庇特的憤怒不會發洩到羅馬的智者身上,承受災難的應是挑起戰爭的迦太基人。”西庇阿冷靜地說。

塞姆普羅尼烏斯突然從他的坐椅上迅速站起來,他快速來到掛滿戰利品的石壁前,取下一把短劍。他站立到大廳中央,高舉利劍,“勝利屬於羅馬!”執政官高聲吼叫。

元老們應和他的喊聲,共同發出呼喊,他們的雙腳有節律地踩踏地面,隆隆聲響連神殿外的衛兵也聽得到。

隔壁房裡窺視元老會議的廷達魯斯與穆西卡被塞姆普羅尼烏斯執政官的舉動嚇了一跳,執政官取下的短劍就掛在窺視的小洞旁,他們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廷達魯斯在震耳的元老呼喊聲中對他的朋友說:“想辦法與明達斯聯絡,弄清迦太基人的策略。”

穆西卡點了點頭,“目前我們只有依靠明達斯。不過具體戰術只有將軍們才知道,他現在只是普通騎兵,不應該對他抱太大希望。迦太基人防範密探的意識與手段都很強,與他聯絡有很大的風險,他能送回那封信已經不容易了。”

“盡力吧!費邊元老的話值得警惕。我們在迦太基時與這位漢尼拔將軍交過手,雖然他沒有出面,但一切都是他的策劃。這個狡詐的布匿人……”廷達魯斯靜如止水的神情中也有了一絲波瀾。

直到元老們安靜後,兩名神殿守衛從密室裡走出。元老們已經離開了,他們確定自己的行為不會被發現,才重新出現於神殿中。兩人的神情如同受到神的啟示般平靜,似乎如往常般生活,什麼也沒聽見,不過他們卻不巧遇上了最後離開的費邊元老。

頭髮與鬍鬚已經雪白的老者呆在神像下凝視了許久,彷彿思索瞭解不開的謎團,之後才離開舉行會議的大廳。一出門,立刻碰上了兩位路過的年輕人。

“你們是神殿的衛兵?”費邊不經意地問。

“是的,尊敬的閣下。”穆西卡禮貌地回答。

“我聽說朱庇特神殿裡的守衛總愛做一些超出他們職責的事。你們同時也保護著《聖書》,對吧?西比爾夫人的《聖書》中有提到這場戰爭嗎?”

“我們並沒有閱讀神諭。閣下,只有最高祭司,或國家危急時元老院推選出的最德高望眾的代表才能閱讀。”廷達魯斯解釋說。事實上他們早已經讀過神諭,並按神諭的指示秘密行事。

但穆西卡在隱藏事實上沒有與他的夥伴達成共識,青年緩慢地念出,“‘當羅馬人在蔚藍海面划動木槳之時,女王復仇的種子已在落日的土地上萌芽。戰神子民們的命運將被一個人左右——從詛咒中誕生的復仇者。’”

元老感到驚訝,這也是他第一次聽到《聖書》中的詞句,可詞句中的不祥因子讓他沉默了。老者低頭思考,許久後才輕輕說出:“‘落日的土地’?是指西邊的伊比利亞嗎?‘復仇者’又代表什麼呢?”

“很抱歉,神諭是不能隨便猜測含意的。”

費邊明白了他的提醒,擺了擺手,老人不再說話。穆西卡聽見了老者的嘆氣聲。

元老離開後,廷達魯斯責問他的朋友,“你不應該把女先知的神諭告訴不相關的人。穆西卡,你怎麼會這麼衝動?”

穆西卡並沒有感到自己做了錯事,他笑了,“廷達魯斯,你忘了神諭後面幾句了嗎?‘嗜血的將軍混身粘滿羅馬男兒的鮮血,埃涅阿斯的後裔被咒語束縛,痛苦掙扎。而能解除詛咒的只有綿羊與朱庇特的雷霆。’”

“它們與你的行為有關係嗎?”

穆西卡的笑容更加明顯,“你不知道嗎,已經許久沒有接觸外界的廷達魯斯?費邊元老脾氣溫和,為人低調,因此有人給他起了個綽號——叫做‘綿羊’。”

第十七節 夜談

“所有人都在嗎?”軍官在營房門外大喊,這是夜間的例行查房。他數了數燈火下計程車兵,突然發現缺少一人,“隊長呢?”

“在這!”房間最裡側的角落裡,一條垂掛的布簾後傳來女孩的聲音。如果在軍營裡聽見女性聲音,軍官通常會首先感到驚奇,然後是邪惡的豐富聯想,不過這次他沒有,因為他了解情況。

布簾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