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
“什麼,xxx商家表示不願再和足協合作?”
“什麼,京城的xxx公司將中斷合同,不再贊助足協的一切活動?該死的,我們可是簽了正式合約的,他們難道要違約嗎?”
“……就算是賠款,也不再會為足協掏一個子兒?……他們原話是這樣說的?這群傢伙,是瘋了嗎?難道他們不知道,足球是中國的第一運動,能夠給他們帶來巨大的收益嗎?”
“又一個商家要取消合作協議?什麼,還要起訴我們?……混蛋!這些人都是集體吃錯了藥嗎?怎麼都跑出來和我們不對付了?”
韋笛在辦公室裡一邊拿著電話,一邊憤怒的大喊大叫,這個時候,秘書推開門走了進來,將一份公函放在了辦公桌上。
“這是什麼?”
韋笛結束通話電話,沒好氣的詢問自己的秘書。
女秘書漂亮的臉上現出了一絲猶豫,卻還是如實的回答道:“是京城最高法院的傳票。”
“法院?傳票?這是什麼鬼東西?法院竟然找上了我們足協?他們也瘋了嗎?”
韋笛一臉的不敢置信,他的腦子現在有些混蛋,許多合作伙伴的突然“反水”,已經讓他感覺很是莫名其妙了,而突然而至的法院傳票,這已經不是莫名其妙來形容了,韋笛甚至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瘋狂到了他看不懂的程度。
“我諮詢過法院了,他們表示,我們現在的辦公大樓,並不是國有土地,而是私人持有……而現在,那名持有人向法院提出申訴,要求我們搬離這裡,因為他要在這塊土地上建立……建立……”
“讓我們搬離這裡?”
韋笛愣了一下,隨即也明白過來,足協總部辦公大樓的土地確實不是國有的,這點韋笛清楚,但這麼多年下來,也沒有誰來找麻煩,想想也是,國家部門使用(租用)這塊場地,誰敢打對臺戲啊?所以歷屆足協領導也沒有放在心上。
但從法律角度上來說,這塊地的主人還真就不是足協,他們只有使用權,對方想不租給他們,就不租給他們——當然,對方是要支付中止合同的賠償金的。
“他們不知道,這樣做會支付一筆為數不菲的賠償金嗎?”
“我問過了,他們說不在乎,他們有錢,他們任性。”
“……”
好吧,這個理由很強大,強大到連韋笛都無言以對,有錢任性,別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從法理上說,對方的做法還真就挑不出錯。
“連國家的便宜都敢佔,我看他們是好好的生活過得不耐煩了。”韋笛有些糟心的恨恨擺手,對於這張傳票,他並不是太放在心上,他決定找個時間,和這塊地的主人見個面,勸說(威脅)一番,他就不信了,還真有人敢跟國家公職人員對著幹。
“對了,你剛才說他們要建立一個什麼?”
韋笛忽然好奇的問道。
“他們說……他們說……要建立一個全亞洲最大的……呃,公共廁所……”
韋笛再度傻眼,這一次,他氣得快要直接吐血。好半晌,回過勁來的他才咬牙切齒的開口:“這塊地的主人是誰?查出來沒有?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給他的膽子,敢這樣羞辱一個編制內的國家機關……”
“沒查出來,但是……”女秘書翻開了手中的檔案冊,仔細的尋找了一下,“他們自報了家門,說他們姓範,如果主人你想找他們的麻煩,他們非常歡迎,對了,他們留下了地址,地址是……”
“這個地址很熟悉啊?”
聽到秘書念出的地址,韋笛愣了一下,絞盡腦汁在腦子裡回想一番,眼睛突然的睜大:“你說他們姓範?”
見到女秘書肯定的點頭,韋笛心中頓時有一萬頭草泥馬神獸奔騰而過。
媽賣批哦,范家,是那個范家!那個在國內連國家領導人都得和顏悅色對待的超級家族!
他一個小小的足管中心主任,竟然還想放言去找對方的麻煩,我勒個去,雖然不知道範家怎麼盯上了自己,但對方不來找自己麻煩就燒高香了,他哪裡還敢硬氣的去找對方的麻煩?
韋笛鬱悶的將法院傳票小心翼翼的收好,沒辦法不收好,他可不敢真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要這麼做了,估計他在足管中心主任的位置上,很快就混不下去了。
韋笛也不是蠢貨,蠢貨也做不到足協當家人的寶座,聯想到此前這麼多商家以及合作伙伴的突然“反水”,范家也突然冒了出來,韋笛頓時就將其聯想到了一起,不用問,這一切都是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