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沒有什麼兩樣。
巴爾達諾嫌惡的看了一眼這些面目醜陋的“資本家”,這才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主席先生,弗洛倫蒂諾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參與到這種毫無意義的浪費口水的行為中去。
半晌後,在董事們不甘的怒火越燃越盛,並且幻想著範畢莊在他們的“高壓”下順從的屈服的時候,弗洛倫蒂諾站起身,用手敲了敲桌面,在“興致高昂”的董事們的腦袋上澆了一盆冰水。
“諸位,我需要提醒大家一個事實,那就是……誠然,我們可以對範做出嚴厲的制裁措施,用以逼迫他在新合約上簽字,不過,先不說這種做法是否有些不夠道德,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能夠逼迫他多久呢?”
“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別做夢了,我最親愛的董事們,賽季已經進入到了尾聲,所剩的聯賽場次並不多了,就算此時將範下放到預備隊,但這樣的做法只會激怒範!當夏天來臨的時候,以他現在的狀態和暴漲的身價,相信他可以很輕易的找到為他支付四千萬歐元的球隊。到那個時候……”
弗洛倫蒂諾的話並沒有說完,但足以讓會議室徹底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一個事實,誠如主席先生所說的那樣,他們確實可以將範畢莊打入冷宮,但問題是,聯賽快要結束,歐洲足壇將進入到休整期,最後幾場比賽踢不踢,對範畢莊的個人影響並不是很大,他已經展現出了自己的價值,所以有大把的俱樂部樂意為範畢莊支付四千萬的違約金。
真走到了那個地步……四千萬?四千萬能做什麼?雖然一來一去他們也能夠賺到一千萬歐元,但是……以範畢莊如今的身價,一千萬歐元,這特麼算什麼鬼?
這簡直就是血虧啊!
沒有人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所以他們之前的叫囂,只能淪為成一個笑話。
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些訕訕然,還有人面帶怒色的大聲抱怨:“四千萬的違約金?該死的,究竟是哪個蠢貨設定的?為什麼當初不將這個數字再設定得高一些!真是白……”
有同伴捂住了這名董事的嘴巴,讓他的“白痴”兩個字沒能完全說出口。
現在的怒罵和不甘,除了是自打耳光,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此前他們還在擔心狀態低迷的範畢莊賣不出去,如今又想要抬高物價,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會議室裡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有人再次發聲。
“佩雷斯主席,您認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在範的問題上,我們應該怎樣應對?”
弗洛倫蒂諾好笑的看著發問的董事,之前你們一邊質疑我的引援決策,一邊叫囂著要將範畢莊清洗,如今又跑來問我該怎麼辦?你們這是不要臉到了怎樣的一種程度?
還怎麼辦?怎麼應對?
鬼特麼才知道應該怎麼辦!
“讓人去和範溝通吧,至於結果……”
弗洛倫蒂諾不顧董事們詫異的目光,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那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主動權,已經不在俱樂部這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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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特拉雷斯先生。”
在晚上的時候,回到家中的範畢莊接到了經紀人莫利納打來的電話。
此刻的莫利納正在義大利,處理著他手中的其他幾名球員的事情。在轉行成為一名職業的足球經紀人之後,莫利納從一開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經歷了兩年多的沉澱和積累,也逐漸的有了一絲職業經紀人的氣質,他也簽下了一些有不錯成長潛力的年輕球員,算是給範畢莊招了不少的“小師弟”。
當然,這一次去義大利,主要還是為了範畢莊老朋友勞倫的事情,勞倫在西班牙的低階別廝混了幾年,如今也踢出了一些名堂,意乙聯賽的一支有望在今年衝上頂級聯賽的球隊薩索洛看上了勞倫,所以莫利納在和勞倫溝通之後,便去了亞平寧。
“晚上好,我親愛的**。”
莫利納用了一個類似於調侃的方式做開場白,以兩個人之間的親密關係,也用不著那麼客套,所以莫利納直接點明主題,“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來自皇馬俱樂部的電話,他們似乎想要和你簽訂一份新的合約,並且保證如果我能勸說成功,他們將給我一筆不菲的勞務費。所以,我想問問你,你願意讓我得到這筆獎金嗎?”
“看起來皇馬為了讓我在新合約上簽字,還真是花了不小的心思啊。不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