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小菜鳥!”
有人遠遠的扯著嗓子打招呼,然後便圍聚在了尼哈特的身邊,聽他講說昨天大戰的風采。
“我跟你們說啊,前天比賽結束之後,我可是……嘿嘿,一男大戰兩女,那威風就不提了,反正我卡赫號稱金槍不倒,昨天醒來之後,又戰了一上午,看見沒有,這就是本錢!就是實力!”
尼哈特嘚瑟的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旁邊還有哈維文塔和阿巴瑞納,這兩個傢伙前天也跟著一起去**蝕骨了,這會兒也是一臉享受般的猥瑣笑容。
周圍的隊友,有的露出羨慕嚮往的神情,有的則是不屑一顧,還有些人則是在打趣反駁。
“我說卡赫,前天比賽,昨天又和兩女大戰一整天,今天的你還能訓練嗎?腳不會是軟的吧?”
“還有哈維,你們看,這傢伙走路都有些發飄呢,哈哈,估計快被吸乾了!”
“能讓性感女郎吸乾,換我,我也幹啊!哈!下次,下次一定跟著卡赫他們一起去玩玩。”
範畢莊跑圈回來,就看到一群人在那裡眉飛色舞的笑個不停,卡赫朝他招了招手,叫道:“小菜鳥,我可是還沒好好謝謝你呢,你的那個傳球,讓我俘獲了無數漂亮女郎的心!真是爽翻天了。”
說著,他又補充了一句:“為了表示謝意,今天訓練結束後,我帶你去玩玩怎麼樣?”
尼哈特作為隊內首屈一指的老司機,已經不止一次的“誘惑”範畢莊了,獨自生活在巴塞羅那這樣偌大的城市,又在tongs酒吧呆了數年,範畢莊對燈紅酒綠的事情見得多了,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感,這只是生活方式的一種罷了,與人品道德無關。
他點了點頭,隨口回道:“有機會再去吧。”
他現在只是球隊的邊緣人物,當前最主要的目的是在隊內站穩腳跟,獲得主教練的賞識,以撈到更多的出場時間,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暫時還不想考慮。
見到範畢莊沒有明確拒絕,尼哈特顯得很是興奮,就連哈維文塔幾人也更顯熱情,咳咳,任何地方都會是有小圈子的,雞和雞是一起,蛇和蛇是一窩,很顯然,這幾個老司機明顯就是一個小團體,而範畢莊這樣的答覆,無疑讓老司機們認為範畢莊是同道中人,自然是敞開懷抱,大喊:組織歡迎你。
“那說好了,小菜鳥,下次咱們就一起行動,讓比利亞雷亞爾的小姑娘們,見識見識我們南部三少的威風!”
“咳咳,錯了錯了,有範的加入,我們就是南部四少了!”
“說得沒錯,讓我們金槍不倒的美名,飄揚在伊比利亞半島的上空!為了性福,努力!”
範畢莊笑了笑,沒有回應。訓練場是在海邊小城的南部,所以這三個人自詡為南部三少倒沒什麼問題,至於把自己算上,什麼狗屁的南部四少,這名字,真不是一般的low。
“好了,好了,別在這裡瞎扯淡,卡赫,你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滾回家去自娛自樂,別帶壞了範。”
裡克爾梅從後面走了上來,伸手將“猥瑣三人組”扒拉開,他看了看尼哈特,眉頭緊皺,“卡赫,你是還想和我打賭嗎?如果不是,那麼就少把你的那些事情教給範!”
“嘿,我才不怕呢,大不了再脫一次褲子罷了。還能讓很多美女為我的**歡呼,嘿嘿!”
前兩天在比賽中搞出的這一碼子事,其後果也令人頗為頭疼,尼哈特現在是麻煩不斷,除了外界和足協的壓力,俱樂部內部也傳聞要給他處罰,真要讓他再脫一次,他估計是不敢了,但卡赫是誰啊,輸人不輸陣,嘴上總不能認慫吧,所以很是硬氣的回應。
“真不怕的話,我倒是高看你一眼。”裡克爾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都快將他看的臉蛋發燙,這才悠悠然繼續說道,“不談這個了,曼努埃爾先生有事找你,快去吧。”
聽到主教練召喚,尼哈特也不扯淡了,點點頭,轉身走了。臨走時,還不忘又拋下一句:“範,咱們回來再接著聊啊,我仔細跟你講講。”
“這個傢伙。”
裡克爾梅搖頭失笑,他扭頭看向範畢莊,發現對方也在搖頭。
“不要和卡赫去那些地方,他是一個很不錯的隊友,也是一個合格的朋友,但他的生活方式我並不認同。範,你是一名職業球員,應該將更多的精力放在綠茵場上。”
這是裡克爾梅的告誡,範畢莊沒有回應,只是不置可否的看著他。
裡克爾梅也沒有多說,有些話說一遍就足夠了,說多了徒惹人煩厭,他只是覺得範畢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