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還需要有一個強大能抗壓的心臟。如果心理脆弱,那可就難有大的發展了。
不過恩裡克仍舊對博揚保持了一些信心,或許只是因為第一天參與預備隊的訓練,一時之間還不能適應,等適應的過程結束之後,或許他的表現就會逐漸變好吧。
恩裡克如是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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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畢壯並不知道自己過往的“光輝戰績”,狠狠的傷害了一個大男孩幼小脆弱的心靈,不過就算知道了,也只會是撇撇嘴,毫不在意,揍了也就揍了,不服,你也過來讓我揍一頓?
下午的訓練並沒有隊內對抗賽,不過範畢壯也沒有提前離開,既然答應了恩裡克的請求,範畢壯覺得自己還是上心一點比較好,所以等球隊宣佈解散之後,他便開始收拾起了場上的訓練器材。
球員們漸漸的散去,訓練場上的人影稀疏起來,範畢壯熟門熟路的開始了自己的工作,春節在場邊跳來跳去,恩裡克也沒有離開,就在一旁,和春節玩得不亦樂乎。
恩裡克在球員面前表現得很有威嚴,但是私下裡卻是很好接觸的一個人,他能很謙虛的接受助手們的意見,也能心平氣和的和球員們聊天,所以這一點上,讓他更受同僚和球員們的愛戴。
不過在範畢壯的印象裡,這位預備隊主教練卻是有些逗比,如果不逗,怎麼可能成天和春節較勁?
不過這樣也好,春節是他的夥伴,是他的親人,而恩裡克和春節則是朋友,所以他對恩裡克的感官還算不錯,這也是他對恩裡克的態度和緩的原因。
看著一人一狗玩鬧得開心,範畢壯笑了笑,拾輟起幾個球杆,扛在身上,準備放回器材室。
一個身影卻是突然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一臉的怒意,那紅彤彤的眼眶,火氣彷彿快要噴之慾出。
範畢壯只是瞄了一眼,便失去了興趣。眼前的這個傢伙可不正是那晚在tongs裡,差點被光頭納多欺負得哭鼻子的小奶孩麼?對於這樣的弱雞,哪怕他表現得再憤怒再兇狠一點,範畢壯也是懶得多看一眼的,實在是沒什麼挑戰性。
儘管他不知道對方為何一副殺父仇人般目光狠厲的盯著自己,但是他相信,只需要一拳,他就能在下一刻讓對方躺在地上。
當然,前提是對方沒有惹到自己,不然,呵呵,分分鐘教他做人。
“對……對不起,範,這孩子腦子有問題,我……我這就把他拉走……”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滿頭是汗的模樣,神色間有些畏懼的這樣說了一句,然後就伸手去拉博揚,想要將其拖走。
這個叫阿爾巴的球員,範畢壯自然認識,在預備隊也呆了將近有一年的時間了,也是自己的“後輩學弟”了。
同樣是輕飄飄的一眼,範畢壯收回目光,扛著球杆,抬腳就走。
阿爾巴鬆了一口氣,拉了拉博揚,示意對方跟著他趕緊離開,一拉之下,卻是沒有拉動,想要發火用勁再拉的時候,博揚卻是甩開了他的手臂,又“嗖~”地一下跑到了範畢壯的身前,將對方攔了下來。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噢!”
阿爾巴大驚失色,一臉的苦逼,有心丟下博揚不管,卻還是於心不忍,接著跑了過去,伸手又想去拉博揚。這一次他是打算將吃奶的勁都使出來,絕不讓這個熊孩子再鬧騰下去。
只是讓阿爾巴絕望的是,他的動作還是來不及了,博揚已經伸長了手臂,指著範畢壯的臉,怒騰騰的開口了。
“範!我要和你這個惡徒,暴力分子決鬥!”
阿爾巴的嘴巴張得幾乎能夠吞下兩個鴨蛋,而後用手捂住了雙頰:“完了!完了!死定了!”
這熊孩子真是沒救了,挑釁範畢壯?天吶,這傢伙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他幾乎已經可以預見到博揚鼻青臉腫躺在第三哼哼唧唧的模樣了。只希望範畢壯能夠顧忌都是一個隊裡的隊友的“交情”,下手能夠輕一點,別給人腦子打壞了——呃,打壞了也不著緊,這臭小子的腦袋本來就不正常啊……
範畢壯停下了腳步,定定的看著博揚,眼中更是有著戲謔。
博揚感覺自己的雙腳都有些發抖了,那種冷冰冷的眼神讓他噤若寒蟬,但他仍舊強忍著,為了正義,為了給自己的偶像,也是為了給自己“報仇雪恨”,他算是豁出去了。
“我要向你挑戰!我要和你決鬥!”
博揚手指都在發顫,但是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