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佈,那邊的東區老大紅頭罩也拿著檢測單額角青筋暴起。
“你再給老子說一遍,老子怎麼了?”他抓住面前醫生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
威脅這種事對於長期為東區的醫生而言司空見慣,他只是十分平靜地從對方手中拯救回自己可憐的皺巴巴的衣領,然後將診斷報告遞給對方。
“所有內容都在這裡。”
別說病人不信,他作為一個在哥譚醫務黑市摸爬打滾幾十年的“名醫”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荒謬的事情,可惜事實擺在眼前
“即使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