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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看你們這個表情，是不歡迎我嗎？”俄羅斯狀似無意地開口，他不顧愛麗絲的掙扎，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撈起掂了掂，嗯，看起來這裡伙食不錯。

！！！！！

小姑娘無力地在對方懷中撲稜著，她就知道，每次伊萬叔叔這樣做，絕對沒有好事 。

“俄羅斯，我們……”

布魯斯攔住了想要開口的迪克，輕輕搖了搖頭，示意這件事他來處理。

“我想您應該會對昨晚的事情有個合理的解釋。”布魯斯沒有選擇以往的客套，而是直接開門見山，他知道對方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是明白蝙蝠俠的底線，昨晚俄/羅/斯對哥譚事物的擅自插手，顯然使得他很不悅。

“大概只是想讓這座城市的義警休息一下，畢竟這些罪犯抓了又放，放了又抓，來來回回多麻煩，還不如直接來個痛快。”

“這裡是哥譚。”布魯斯並沒有在意對方話語中的嘲諷，他的的面容依舊平靜，“我想國家意志之間也會有領土意識，其他國家發生的事情似乎與先生您並無關係。”

“我知道這裡是美/國的地盤。”俄羅斯並沒有在意對方話語中的警告，他只是微微拖長了聲音，似笑非笑道，“可是那又如何,即使是我多管閒事，你們這些超級英雄真的以為能攔住我嗎？”

“……”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剛從樓上下來的提姆聽到的便是這一番話語，他的目光在雙方身上來回打量，布魯斯雖然還維持著臉上的笑容，但蔚藍色的眼睛中卻是一陣冰冷，俄/羅/斯倒是顯得更為自然一些，不過對方似乎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是這幅笑眯眯的樣子。

“真是麻煩啊”提姆輕嘆道，他有些後悔自己這麼早就出來了。

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氣氛依舊在蔓延，但礙於有孩子在場，兩個男人最終還是收斂了一些，沒有再談論什麼。

處在風暴中心的愛麗絲覺得有些為難，她望了望布魯斯，又看了看俄/羅/斯，經過了一番心理鬥爭決定先離開這個地方。

小姑娘迅速調整好聲音，奶聲奶氣地拽了拽俄/羅/斯的圍巾，“伊萬叔叔，我們去畫向日葵吧。”所以你別再這和爸爸鬧彆扭了，爸爸生氣也是很恐怖的。

“好呀”原本極具壓迫性的男人在面對孩子時卻表現的異常乖巧，他沒有戳穿愛麗絲的小聰明，而是順從地讓她牽著手離開客廳，來到了專屬於小姑娘的玩具室。

只是一踏入其中，他就感覺自己要被屋內鋪天蓋地的粉色晃瞎眼。

“……”

“愛麗絲很喜歡粉色嗎？”他有些茫然地問道，牆上巨大的Hello Kitty給了俄/羅/斯極為強烈的衝擊感。

“才沒有，都是迪克哥哥擅自做主啦，”小姑娘撇了撇嘴，“我當時只是說我比較喜歡粉色，但沒想到他直接將整座房間都佈置成了這個樣子。”

“這種顏色也就只有波/蘭能完全接受。”

“嗯？”

好不容易適應粉嫩環境的俄/羅/斯有些不明白怎麼話題就突然轉移到了波/蘭身上,他在地上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膝蓋上放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的伏特加。

“因為波/蘭總是用粉紅色和我比誰更可愛，玩遊戲也經常耍賴。”愛麗絲軟糯的語氣中帶有幾分控訴，明明是大人，卻比自己更像小孩子，哼，她才不要叫笨蛋菲利克斯為叔叔。

“不幸的遭遇。”俄/羅/斯晃了晃瓶中的酒，用手撐著臉感慨道，“不過愛麗絲家中現在熱鬧的讓我羨慕。”

“萬尼亞身邊曾經也有這麼多人，只可惜他們最後都離開了。”

”誒？可是大家現在也經常聚在一起啊。”

愛麗絲有些猶疑地開口，尚且年幼的她並不能理解大人語氣中的複雜，她只是隱約感覺到伊萬叔叔似乎比平時脆弱了許多。

“那是不一樣的感覺。”俄/羅/斯靜靜望著窗外已然放晴的天氣，那裡是他嚮往的溫暖，聲音中卻帶著一種意味不明的感傷，他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這些事，等你長大以後就知道了。”

“搞什麼嘛，你是這樣，阿爾也是這樣，每一個人都這樣說，我都九歲了，才不是小孩子。”聽到熟悉的拒絕話語，愛麗絲頓時就氣鼓鼓地背過身去，不再開口。

俄羅斯戳了戳她的後背，見小姑娘始終沒有反應，只能無奈地重新繞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使自己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