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你知道脫敏治療吧?就是一種很有效的治療方法……”
陸川狐疑地斜睨了他一眼,覺得他在說廢話。
江野卻滿臉真誠,正經道:“我認真的。”
“你看你這事兒又沒別人知道,只有我能幫你。”
“你怎麼知道的脫敏療法?”陸川問道。
“我……百度的。”江野猶豫了下才說出來。
陸川沉默了片刻,話語篤定地說:“你問了柳醫生?”
“柳醫生上學時讀的專業就是心理學……”江野撓了撓頭,自知被看穿,也就沒再遮掩,說:“我就問了下暈血有沒有什麼辦法治好,柳醫生說心理方面的話可以試試脫敏治療,還跟我說了什麼是脫敏治療,然後我就多問了句,問他如果我接受不了別人觸碰我,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方法一步步適應改變,他說理論上可以,但還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我沒說是你接受不了別人碰你肩膀,就很平常地隨口問了句。”
陸川撇過頭,沒說話。
重組家庭、不能被人碰肩膀、暈血、怕針……
他不想被人知道的,幾乎都被這個人碰上了。
江野收回手,垂下來,也不再那麼懶散。
須臾,他還是不死心地說:“你幫我補習功課,爭取讓我下次考進前二十,我幫你一步一步脫敏,這樣不好嗎?”
陸川有點煩躁,話也冷了些:“你幹嘛非要這樣?”
江野的腦子裡腦補出小陸川親眼看到他母親死在他面前的場景,現在性格又變成了這樣冷冷清清,不喜歡讓人靠近,就覺得這個小孩好慘,比他還慘。
心裡就隱隱作祟地想要分一點溫暖和熱情給他。
因為江野知道,是不是被人在乎,很重要。
“你就當我活雷鋒,好心幫你不求回報。”
陸川輕嗤:“不求回報還讓我給你補課。”
江野笑起來,說:“你要是覺得咱們班去不成秋遊你無所謂,就可以不幫我補課。”
陸川:“我確實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