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紙板，這樣好賣。

龍崽見他不看自己，直接飛過去，湊到他面前。

“看著我。”

“不看。”

“為什麼要讓別人睡你的被窩？”

“……”

葉瀾呆了呆，仰起小臉看著龍崽：“你剛才問我什麼？”

“為什麼讓別人睡你的被窩？”龍崽低低的重複了一遍。

他們對視著，葉瀾能清楚的看到龍崽眼底的妒火。

那樣濃烈的妒意，讓葉瀾心驚的同時，又覺得熟悉。

“寧寧……寧寧的被子溼了，所以才跟我睡了幾次。”

葉瀾回答完，又反問道：“招財，你怎麼知道我跟寧寧睡過一個被窩？”

龍崽定定看著他：“你還扒了他的褲子。”

“他被他爸打了，我在給他上藥。”

“你們還在宿舍裡拜堂。”

“那不是拜堂，那是在拜文曲星，因為我第二天要考試。”

龍崽說一句，葉瀾補充一句。

那些把龍崽刺激的，在秘境裡都待不下去的片段，此刻，全都被葉瀾輕飄飄解釋了過去。

解釋完，葉瀾再次迴歸正題，問他道：“招財，該你告訴我了。”

“這些事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龍崽頓了頓，沒有暴露那面鏡子。不知怎的，他有種直覺，那面鏡子他藏起來，不讓葉瀾知道，好像，好像在未來會有什麼用似的。

“我去過你的學校。”

龍崽坐在他面前，爪爪交疊，腦袋垂了下來，語氣裡滿是低落。

“我沒有睡覺，飛了三天，在夜裡才飛到你的宿舍外面，然後看著你跟別人睡在同一個被窩。”

“我想叫你，但你還沒有醒，我爹爹就找來了。他把我打了一頓，打的很疼，我在龍宮裡好幾天都沒下床。”

他強忍著委屈的神色，讓葉瀾看的瞬間心疼。

“招財。”

葉瀾眼圈都紅了，他一把將這隻偷偷來找他，結果捱揍挨的幾天下不來床的小龍給摟住。

“對不起，我都不知道你來找過我。”

他摸摸龍崽的鱗片，吸了吸鼻子，問道：“你現在還疼嗎？”

隔三差五就捱揍的龍崽，早就被揍的皮實，壓根都沒覺得有多疼。

可面對葉瀾的詢問，龍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