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我不知道，但出於直覺我覺得是。”

&esp;&esp;晏若為誠實回答。

&esp;&esp;烏有帆握在晏若為脖子上的手漸漸鬆開了，轉而去親吻晏若為的脖頸。

&esp;&esp;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就足以讓晏若為顫慄。

&esp;&esp;她的神經被提了起來，眼睛看著烏有帆的額頭，一時之間不敢和烏有帆過分清亮的雙眼對視。

&esp;&esp;比起暖氣，烏有帆的呼吸顯得像是降溫的涼氣，全部透過晏若為不厚的裙子傳到了她的面板上。

&esp;&esp;烏有帆還不肯放過晏若為，手指拉開晏若為的拉鍊，拉鍊移動時細小的聲音也成為顯而易見的存在。

&esp;&esp;烏有帆狀若漫不經心，但每一個字都敲進了晏若為的心裡。

&esp;&esp;“那你有沒有想過，粉絲的愛和我的喜歡，有時候其實不能夠共享，如同魚與熊掌不可得兼。”

&esp;&esp;“就比如——”

&esp;&esp;烏有帆將晏若為的裙子剝落到肩頭，白皙的面板和黑色的布料同樣耀眼。

&esp;&esp;“比如你作為愛豆，你覺得可以談戀愛嗎，可以被包養嗎，在討好我的時候還記得粉絲也需要你打扮的光鮮亮麗去討好嗎？”

&esp;&esp;這話讓晏若為迷茫。

&esp;&esp;她把後背更加緊實地貼著牆壁，但是冰冷不能夠帶來問題的答案。

&esp;&esp;晏若為還是迷茫，她放空自己的大腦，連眼神也變得空虛，腦子裡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思緒萬千。

&esp;&esp;“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好難。

&esp;&esp;我和安也討論過這個問題，安說你隨心做就好，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看著辦。

&esp;&esp;我也知道在這種問題上我大概不可以猶豫太久，不過我還是不懂，我既想要追求自己的愛情，又不想辜負粉絲。”

&esp;&esp;烏有帆摩挲著晏若為細膩的面板：“你可以選擇做自己，也可以選擇粉絲，要看你和粉絲共處的形態，如果你依賴夢女，你就不能得罪夢女。

&esp;&esp;你覺得做自己更重要，你就做自己。

&esp;&esp;粉絲也是在你身上尋找精神慰藉。

&esp;&esp;你自己能承擔相應的後果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