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也有那種幾乎心衰死去的感覺,可我看到別人似乎都沒什麼異像就沒有在意,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
餘光點了點頭,說:“我猜,我們在那條山路上,是碰到了什麼不明的東西,引起了身體的不適,所以才有這樣的感覺。而王勞模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是一種控制精神的力量,他用梆子聲抵禦住了這危險。也許,這是一種一輩輩流傳下來的方法,在這偏僻的地方,有太多我們不能用已知科學解釋的東西。”
“可我們白天順原路返回時並沒有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啊?”
“這說明那未知的東西只在夜晚才會有效,白天就沒有用了。”
“那什麼東西會這樣奇怪呢?”吳勇問道。
“知道夜來香嗎?”
“知道。”
“這就是一種典型的,只在夜晚開放的花朵,會發出奇特的香味。可能我們在路上遇到的,也是一種植物,只在晚上散發出某種毒素,迷亂我們的神經。”(霸氣 書庫 …。。)餘光猜測道。
吳勇一拍腦袋:“我明白了,這植物的毒素是一種神經毒素,嗅到的時候會讓我們神經紊亂,心跳加劇,幾乎休克。而克服的辦法就是聲音!只要一直髮出和心率相同的聲音,就可以克服這毒素!這可真是前所未聞啊!”
“不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東西等待著我們去發掘和探索。”
土牆屋裡空蕩蕩的,什麼東西也沒有,這淡淡的腥味也在夜風中漸漸消失。屋裡的牆是泥土糊上的,而地面卻不合時宜地鋪上了一層米色的四四方方的地板磚。
吳勇說:“餘老師,如果蓓蓓和沈天真的是被他們從這間屋裡帶走的,那麼在這屋裡一定有秘道!”
餘光點了點頭,說:“對,而且這秘道一定是在某張地板磚下,否則他們也不會在一間破敗的土牆屋裡鋪上地磚了。”說完,他就和吳勇在屋裡用鋼管慢慢敲擊起地面,尋找著空洞的地方。
果然,在牆角,鋼管擊地的時候,發出了咚咚的破響。
“這裡有夾層!”吳勇興奮地叫了起來。
他們把手電筒放在了地上,用雙手摳在了地磚的邊緣,想要一鼓作氣把地磚摳起來。
就在這時候,這地磚突然移動了,是從下面慢慢向上移動。
餘光與吳勇大驚,是有人在下面輕輕頂著地磚,想要把這秘道開啟!是誰在下面?
餘光的第一反應就是馬上把手電筒關上,然後躲到漆黑的土牆屋的死角去。
可當他勾下腰去抓放在地上的手電筒時,手忙腳亂中,竟沒有抓穩。手一滑,手電筒哧溜溜地向屋子的一側滾了過去。手電的光線在屋裡四處亂翻著,無數塵埃在光柱中翻滾跳躍升騰著。
餘光急了,他正想跑過去關掉手電筒時,他聽到了“啪”的一聲。
“啪”的一聲,那塊地磚被推到了一邊,地上出現了一個大洞。從大洞裡慢慢伸出了一隻大手,手上毛茸茸的,還留著黑黢黢的長指甲。
是誰?誰會從這地洞裡爬出來?
餘光和吳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這隻手慢慢伸了出來,然後是頭髮,像枯黃的草一般。接著是一雙眼睛,呆滯無神,眼光渙散。
看著這雙眼睛,吳勇獎呆了,因為這雙眼睛讓他感到很熟悉,這雙眼睛的主人他竟認識!
是王明生!是那個他們本以為失蹤,甚至遭到了毒手的王明生!
“王明生,你怎麼在這裡?”吳勇大叫道。
王明生緩慢地從地懂裡爬了出來,卻像是耳朵聾了一般,根本沒有理會吳勇的叫喊。他自顧自地站在了地板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大門。他沒有奇怪土牆屋裡竟然會有光亮,更沒有奇怪屋裡還有兩個注視著他的人。他頸脖僵硬,雙腿僵直地向門口走去。他的眼睛一直平視著與他眼睛等高的地方,目不斜視。他走過的地方,飄過了一絲淡淡的腥味,然後慢慢漂浮擴散在整間屋中。
轉眼,他已經走出了土牆屋,只留下吳勇與餘光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餘光問道:“這個男人就是王明生嗎?“
吳勇不解地答道:“是的,他就是王明生,可他這是怎麼了?”
“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他是在夢遊。”
“夢遊?”
“是的,準確地說,他應該是在被催眠後的夢遊。”餘光的語氣裡竟莫名其妙生出一股寒意,讓他自己和吳勇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