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萬物。”
標叔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聲,可轉臉又奇怪道:“話說,既然道長能明察萬物,方才是怎麼撞到柱子上的?”
塔塔:“……”
老人家,你可把我問倒了。
潘彼得在一旁理直氣壯道:“我當時看得明明白白,是柱子先動的手!”
塔塔:“…………”
標叔:“…………”
這時,儀式開始了。
標叔的注意力轉向蕭起。
就見年輕道長頭戴風帽,穿一身對襟墨色道袍,左手持招魂杖,右手持銅鈴,身姿筆挺地站在那兒時,幽微的燭火在他臉上投下暗影,勾勒出清冷的側臉線條。
光這一眼,就讓標叔神色一凜。
老人家相信氣場這種東西騙不了人,蕭起姿態不凡,身上必有過人之處,先前他因蕭起太年輕而產生的偏見,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同時,一絲希望自老人家的心間升起,他隔著紗幔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眼中隱約泛起淚光。
再看房間中央,蕭起抬起了左手,他一邊搖著鈴鐺,一邊緩緩在空中劃開半個圓周。
接著是右手重複動作。
繼而雙手朝外甩開袖子,衣料震響。
接下來,眾人就見蕭起開始尋著某種軌跡移步,繞著床邊,口中喃喃有詞,手中的銅鈴和招魂杖上下搖動。
可能是青年身材比例好,又或者是臉好,做起這些手舞足蹈的動作時,並不顯得尷尬,反而大氣磅礴,舒展自如,竟有幾分仙風道骨之姿。
再看黑色道袍的側擺,那兩隻用銀線繡的清靈白鶴,隨著青年的動作彷彿要振翅欲飛。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去了。
“這叫踏罡步鬥。”塔塔兩眼放光,興致高昂地解釋道,“別看師叔的步伐雜亂無章,其實每一步都踏在星宿上!”
屏風後的女人似是不信,傲慢開口:“那麼請問道長唸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清?”
眾人屏息凝神,也只能聽到昏蒙不清的翁喃聲,有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