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辦公室回到自己房間。
森千羽坐在床上,靠著床頭的櫃子,瞧向窗外。
一隻灰雀正扒著樹枝歪頭看他。
千羽,大概是一種很美麗的鳥。
可惜他不會飛,憑他現在的力量也暫時飛不出這一隅天地。
港口黑手黨,彭格列,愛因茲貝倫。
他的身上,扣著三道未知的鎖,錯綜複雜的重疊關係讓他找不到鎖鏈的源頭在哪裡。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叩響。
森千羽應了一聲,白衣修女端著一碟銀盤走進來,她將盤子放在了木桌上。
是尤蘭。
“千羽大人,這是您的早餐。”尤蘭說。
森千羽從床上跳下來,幾步走到她的面前,朝著她伸出兩根手指。
“尤蘭,我們商量點兒事。”森千羽說,“第一,以後不要再端早餐給我,我想去餐廳和大家一起吃。”
“第二,‘千羽大人’這個名字我很不習慣,你還是喊‘千羽’吧。”
“好。”尤蘭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乾脆利落地答應了。
森千羽沉默片刻,繼續道:“尤蘭,你不用這麼恭恭敬敬地對我,畢竟愛因茲貝倫家……我知道你來到日本的意圖,所以不想做過多的偽裝,乾脆開門見山一點。”
“我很明白自己的處境和定位,也會做好該做的任務和工作。”
“我的動向,愛因茲貝倫家很關注吧。只是我現在人在橫濱,總要考慮一下東道主港口黑手黨的感受。希望你能在和本家彙報的時候,講到我的難處。”
說完,森千羽看著尤蘭,準備好聽她的回應。等了片刻,沒有等來她的話語。
她動了。
尤蘭交叉放在胸前的手輕輕放下,她蹲下身子跪坐在森千羽面前,拿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