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毒,快說!”
“啊,教諭,原來您問的是這個啊”荊安想了說道:“這是一種由一百七十二種的草藥混合而成,其中有藍色梔子花瓣……此處略過五千字……,別看這些草藥很無害,若要將它們按照按照一定順序混合在一起的話就會產生一種奇妙的功效!”
“什麼功效?”
“嗯,就是能讓人中招的部位變的奇黑無比”荊安想了想,又補充道:“兩個月內是洗不掉的!”
“什麼?”張教諭一聽臉會變黑,還一個月洗不掉,這要是頂著一張黑臉還要不要見人了?他頓時怒了,抓起荊安的脖領子,激動的問道:“解藥呢?”
“教諭,您這樣抓著我可說不出來話來”荊安一臉淡定。
“這回你可以說了吧?”張教諭將荊安放下,心裡卻破口大罵:小兔崽子一定是故意的,麻蛋,說不話來還說的那麼溜,把我當傻子呢!
“這根本就不是毒,怎麼會有解藥呢”荊安一攤手,表示自己很無奈。
“那我為什麼會感覺臉上麻麻的?”
“這個嘛,那是藥粉在生效!教諭您儘管放寬心,它除了讓您的臉變黑一點外沒有任何副作用!”
“靠!”張教諭此時也顧不得抓盜內狂魔,風一樣的向著醫務室颳去,他就不信,學校裡的藥師沒有解決的辦法!
若是真沒有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頂著一張黑臉長達兩個月?那不如死了算了。張教諭越想越不寒而慄!
第三十七章欺軟怕硬的菜鳥們
edx(;荊安看著“望風而逃”的張教諭有些無語,剛才的那一套連環陷阱只是個開胃小菜,目的也不是以傷害為主,而是為了將闖入的人標記上,怎麼才中了這一招就跑了啊,後面還有一大堆等著招呼呢!
“難道是怕臉黑丟臉去找藥師去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心裡素質真是太差了,想當年我臉上畫著兩隻烏龜都還不照樣該幹嘛幹嘛?”荊安不自覺的摸了摸臉頰,那裡曾經有兩隻憨態可掬的小烏龜在上面“短暫”停留過!
儘管他不願承認,但是那兩隻烏龜確實給他心裡留下了陰影——那種使人臉變黑還洗不掉的粉末,正是他為了洗掉臉上的烏龜而研究出來的副產品,由此可見,他當時為了洗掉臉上的烏龜下了多大的功夫!
話說,直到現在他依然不明白,為毛妹妹畫的烏龜就是洗不掉?她用的可是普通的水哎!
荊安停止胡思亂想,看向站在門外的兩個巡夜人,問道:“兩位,進來喝杯茶?”
“呵呵,不用了”其中一個巡夜人乾笑兩聲,拉著另外一位轉身就走,“我們還有別的事,就不打擾了”
荊安點點頭,關上門,回屋睡覺。
兩個巡夜人直到走了很遠後,其中一個才問道:“喂,我們不是來抓盜內狂魔的嗎?你怎麼拉我走了?”
“盜泥煤的狂魔啊,那小子才進學院兩天,怎麼可能是盜內狂魔”
“說不定盜內狂魔就躲在裡面呢!”
“藏在裡面你敢抓?先不說你能不能打的過盜內狂魔,就是那些機關你能躲過去?”
“怎麼可能,沒看張教諭都中招了嗎?”
“所以,我們等張教諭吩咐了在行動,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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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荊安頂著個鳥窩頭去班級簽到,引起了眾多同學注意,畢竟這裡可是有著精英聚集的青城學院,像他這種不注重儀表的人很少見。
他表面上一片雲淡風輕,實際上早已在心裡詛咒了木離遍,咒她胸前永遠是飛機場,
簽完道以後,他就去上木離的符文課了。
這次他來到班級到是沒引起同學們的注意,因為他們的精力被一件更有吸引力的事吸引了。
“嘿,聽說了沒?教務處的張教諭昨天被一個學生陰了一手”
“怎麼可能沒聽說,全校都知道了好吧!聽說他那張老臉黑的鍋底一樣,而且還反光,呵呵,據說看到的人不少都笑抽了呢!”
“我勒個去,這麼誇張!得找個機會去圍觀一下,真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聽人說,是咱們斥候班的人乾的,也不知道是誰。不過咱們這回可是被殃及池魚了!”
“兄臺此話何解?”
“張教諭已經放了狠話,說年底斥候考核他要親自出題,說是以前的題太簡單,讓不少混子都矇混過關了。這次他還要親自監督,過不去的一律開除!”
“我靠,這老傢伙要報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