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阿牛和小魚都是十分傳統的人,某城主更是惡劣地完全不懂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這才有小魚的中途離去。在那次漫長的出差期間,兩個人都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情意,但接下來並沒有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連偷偷摸摸地牽牽手都象是幹了天大地壞事,有外人的時候兩人更是規矩得跟“三好學生”似的,傳統觀念害死人。
可是現在,阿牛居然在自己領地地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牽住了小魚的手!
小魚的臉頓時紅了。
輕輕地掙了掙,希望脫離阿牛的魔爪,但阿牛同學此時卻表現出了足夠的霸氣和堅定,嘿嘿笑了兩聲就是不放。
“放開。”面紅耳赤的小魚輕聲道。
“不放!”
“這是在街上!”
“沒事,都是自己人,只是牽個手而已嘛。”雖然嘴上講得輕鬆平常。事實上阿牛此時也非常緊張,感受著小魚手上傳來的溫潤感覺,頓時感覺先前的“冒險”真是太值了!
牽都牽了,當然不可能再放開。
現在鳳翔城大街上的當然不全都是自己人,還有其它冒險玩家。小魚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四周,面頰上的嫣紅更深了兩分,旋即飛快地垂下頭來不再說話。認命般任由阿牛牽著。
鄉民們也非常識相地沒有過分打擾兩人地清閒時光,當阿牛和小魚走過之後,身後的大群人頓時開啟了話匣子,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展開熱烈討論,不過,這些事情就不是阿牛等人關心的了。
對於玩家而言,情侶間牽手實在太平常不過了,剛才的那段小插曲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三國時代的男女之防觀念明顯,但類似地事情在鳳翔城早已上演無數次,冒險玩家可不會管那些看著是什麼感受。因此鄉民對於這類事情已經見慣不怪。
何況阿牛與小魚的關係早已公開化,在鳳翔鄉民們看來,英明仁厚的領主作出這樣的舉動,完全是順天應人之舉。大哥王越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只是說了一句,“早就該這樣嘛!”
不過。並非所有人都會如此寬容。
隨著領地規模不斷擴大。鳳翔的酒館已經接近十家,其中接近半數都是子龍會的玩家開設。玩家的酒館各具特色,變著法子吸引在鳳翔附近出沒的“同類”,生意大多不錯。但領地內生意最好的酒館,還得屬何娉婷的那家。
這是鳳翔地第一家酒館,店址也處於鳳翔的黃金位置,再加上何娉婷每過一段時間便能拿出一些新菜式,酒館名氣越來越響,客似雲來,酒館已經進行過兩次擴建,成了上下兩層均可營業的酒樓。就在洛陽戰役進行期間,何娉婷已經晉級為高階廚師,開始為鳳翔培訓新的人才。
酒館二樓靠窗的位置上,一名身著白衫的青年正端坐在那裡,他神情淡漠,相貌英俊,氣度不凡,白衣如雪更映襯出身上那股孤傲地氣質。酒館地生意很好,很多人都是拼桌而坐,但這名青年所在的位置卻沒有人上前借座。即使後來地客人不知道他有包下那個位置,也不太可能上前借座,他有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特質。
此時,這名青年正注視著阿牛和小魚遠去的身影,皺起來眉頭。“都道鳳翔城主仁厚果敢,乃不可多得的雄主,鄭阿牛此前的多件事蹟也頗值得稱道,卻不想他竟如此輕浮。難道真是應了那名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的話了嗎?我剛到鳳翔才一天,幸好還未急著毛遂自薦……
在作此結論之前,他已經從酒館夥計的口中證實了阿牛的身份,那位夥計還眉飛色舞的說什麼“城主大人終於出手了”,讓這位青年莫名其妙。作為一個外來人,他當然不可能明白鳳翔鄉民對領主的擁戴是毫無保留的,尤其是那些較早便定居在鳳翔的鄉民,對阿牛的熱愛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狂熱的死忠派,這名夥計恰好就是很早就定居在鳳翔了。
白衫青年嘆了一口氣,“領主行為輕佻,民眾看起來竟然一點都不反感,看起來對他們的城主大人還滿意到了極點,真是個奇怪的領地……鳳翔城的繁榮和鄉民的富裕程度,還是配得上天下第一城這個稱號的,不過,在這樣的領地發展我的事業,簡直是對它的侮辱!”
青年的目光轉向了桌上的一件物品,長方形的盒子,難以看出裡面裝的是什麼,整個盒子被青布覆蓋得嚴嚴實實,整潔、乾淨、輪廓分明,一如白衫青年給人的感覺。
無論外界對鳳翔城主的讚譽達到怎樣的高度,白衣青年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看到的情形,讓他的眼神中出現一絲迷茫。就在幾分鐘之前,他還非常樂觀地認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