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當!以前鳳翔鎮假投降時,就是你帶兵在鳳翔鎮外看守,大賢良師歸天之後,你馬上就帶著部隊不聲不響地撤走了。這件事情,未免太巧了吧!”
一高大漢子大聲喝問著,竟是在北海城外敗於鳳翔之手的管亥!說到氣憤處,管亥竟長身而起,看樣子一言不合即將動手。
眼前看批鬥大會即將上升為“全武行”。
“管亥,坐下!”居中一人厲聲喝止,見管亥似乎仍有些不甘,繼續說道:“黃巾剛剛受到重挫,現在大敵當前,大賢良師的事業還需要我等戮力同心,難道你打算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嗎?”
號稱“黃巾第一猛將”的管亥竟然不敢還嘴,憤憤地坐了下來,只是以凌厲的目光逼視著杜遠。
不過對杜遠生疑的顯然不止一個管亥,又有一胖子接道:
“馬帥的話固然不錯,但管亥剛才所言也並非全無道理。杜遠在鳳翔鎮外駐紮了一個多月時間,沒理由這麼久對鄭阿牛的陰謀一無所覺吧,就算是真的不知道。起碼也有失職之罪。”
居中之人冷冷地掃了那胖子一眼,道:“你講這話,是否有為自己推脫罪責地嫌疑呢?鳳翔鎮就在青州,當初一個小小的一級鄉鎮你都損兵折將,最終害得小天師也命喪於此。在這件事情上,卜統領是否也難脫失職之罪!”
那接話的胖子居然就是卜已,青州黃巾的首領。管亥本就是他的部下,在那位“馬帥”看來,卜已現在說的話根本就是在替部下幫腔。
卜已面上一沉,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似乎並不想跟“馬帥”當場鬧翻。
能有如此聲勢地位的“馬帥”,當然就是馬元義!
杜遠終抬起頭來,神色間是一股說不盡地悲愴,“你們可以不信我,對於管將軍和卜統領的指責我無法辯駁,只想說一句:到現在為止,我杜遠從來沒有想過背叛黃巾!從來沒有想過背叛大賢良師!”
在座的眾人皆是一陣默然。包括管亥和卜已。杜遠講這話時的慷慨激昂顯然不象是在惺惺作態,言語間地悲壯沉痛,使得眾人不由得重新均在暗想:這杜遠看來被冤枉了。
杜遠講這話時也確是出於一片本心,但這位“老實孩子”還是玩了把文字遊戲,沒有“想過”並不代表沒有“做過”。
雖然在鳳翔鎮之時,杜遠被阿牛玩得團團轉,迫於無奈之下甚至不得不與鳳翔展開了一系列“合作”。嚴格地講,某些合作實際上已經損害了黃巾的利益,但杜遠在那樣的情況下。難道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即便是與阿牛有某種程度的合作,杜遠也從來沒有主動出賣過黃巾,作出對黃巾、對張角不利的事情來。現在之所以一直勸阻黃巾軍對鳳翔的報復,實際上是因為杜遠深知鳳翔地可怕。不希望黃巾軍再次在鳳翔這塊硬骨頭面前折戟沉沙。
馬元義之所以保杜遠,除了因為知道杜遠一向是張角手下親近之人,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這位黃巾軍中的重要人物來到青州後,暗中與卜已的權力鬥爭正進行得如火如荼,杜遠同樣是“外來人口”,顯然比較容易成為自己的幫手。
黃巾軍組織鬆散,向來是以張角馬首是瞻。現在張角已死,黃巾軍更是群龍無首,馬元義地位雖然遠高於卜已,但要從卜已手中奪走權力。顯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在馬元義看來,杜遠到底有沒有背叛黃巾、有沒有背叛張角其實並不是太重要了,重要的是杜遠現在仍然是黃巾軍的一份子。並且可能在自己與青州黃巾高層的角力中幫幫場子!
“剛才一些不好聽地話,杜將軍不用放在心上,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現在正是我黃巾軍危難之時,杜將軍仍然坐在這裡,其實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馬元義輕聲安慰著杜遠,隨即話鋒一轉,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不管大
的死是否與鄭阿牛有關,只是小天師陣亡於鳳翔鎮外半也已落在鄭阿牛的手中。天師佩關係著一個天大的秘密,更是關係著我們黃巾軍能否東山再起成就大業地關鍵,一定不能落在外人的手中!哪怕將鳳翔鎮掘地三尺,也得把天師佩找出來!”
“可是前幾日我們派去鳳翔鎮尋找天師佩的兄弟,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回來,想來是凶多吉少。再想找那麼一批身手高明的兄弟,怕是很難了。”卜已十分難過,那十二名武師是青州黃巾軍中的佼佼者,都是自己手下的精英。
“鳳翔鎮這麼大,豈是十多個人便能尋遍的?況且有李奇、劉星這樣的人在,派再多武師去都是枉然。不用那麼費事了,直接率領大軍,將鳳翔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