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之外似乎再也沒有第二個可能。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讓宋憲領兩千中央軍保護博古城的附屬領地還不夠,溫侯居然親自飛騎而來,對矢志復仇的鳳翔來說,絕非一件好事。
呂布昔日曾化名“盧帛”參加天下第一城舉辦的比武大會,以風捲殘雲之勢輕取非武師職業頭名,一度讓求才若渴的鳳翔城主“驚為天人”,一心想將這匹橫空出世的黑馬收入麾下,奈何當時已在幷州刺史丁原帳下得到重用的呂布,對加入玩家領地毫無興趣,鳳翔城的拉攏沒有取得任何成果。他參加比武大會只是為了與王級武將交手。
就在那一次,未取出方天畫戟的呂布未能撐過七十招便敗在了全力出手的李進鞭下,心高氣傲未嘗一敗的呂布對此印象深刻,視此事為奇恥大辱,一直想找機會再與李進公平一戰。李進是他必須打倒地對手,正所謂愛屋及烏。呂布對鳳翔城多少有些成見。
世事變遷,關東十八路諸侯揮師西向,董卓陣營面臨生死考驗的時候,呂布還迫於形勢推舉曾擊敗過自己的李進助戰,一則讓董卓陣營多一猛將,二則也是希望找個時機與李進再度切磋一番。由於戰事緊張,呂布與李進分駐於虎牢關和汜水關,再往後便是突然遷都,呂布隨董卓退往長安時。李進早已踏上了歸途,兩人始終未有機會二度交手。
呂布的心結依然沒有解開,他對鳳翔的反感也從未消退。劉星和小雪到長安尋訪貂蟬時呂布會派人追查,以及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幫助博古對抗鳳翔城的報復,均不能摒棄這個因素。
當然,博古城給地“出場費”也很有吸引力。
無敵東子現在想必也不會再為付出地代價肉痛。呂布親自出現在這裡早已出乎他地意料。用一碗粥地價錢享用到了一桌豐盛地酒席。還有什麼不滿足地?
一人一馬傲立於兩軍陣前。昂然站定。無須說話也自有一股睥睨天下地霸氣。彷彿天地間再也沒有什麼值得他平視。宋憲拍馬上前見禮。他也連正眼都沒有瞧一下。僅僅從鼻孔裡哼出了兩聲算是回應。那百餘騎兵趕到場中地時候。呂布已從宋憲口中得知了先前發生地一切。某城主打算對宋憲動武地事情。讓呂布勃然大怒。
打狗還要看主人。連朝廷地中央軍都敢動。分明是不給自己面子!
至於他悍然派兵阻止鳳翔對博古城地報復行動是否合情。是否讓鳳翔上下感覺很舒服。那便不是呂布需要考慮地事情了。呂布信奉實力決定一切。在這個強者為尊地世界。誰地力量更強。誰就能更好地活下去。誰就有決定別人命運地權力!
天下第一城是玩家中最頂級地存在。但明顯不具備與地中央軍抗衡地能力。鳳翔毫無勝算。既然如此。鳳翔城主地膽大妄為顯得更難以接受。
輕提韁繩。赤兔緩緩向陣中踱去。冷哼道:“鳳翔城主何在?”
阿牛暗罵一聲。只得硬著頭皮出陣幾步,“阿牛在此,溫侯別來無恙。”
某城主心頭十分無奈,倒不是被呂布的威勢給鎮住,這一聲“溫侯”出口,意味著鳳翔軍再無法誣衊宋憲所率地中央軍是博古城的同黨,等會若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攻擊朝廷軍隊”的罪名算是坐實了,偏偏某城主還不能裝作不認識呂布。
事實上,從溫侯出現的那一刻起,局勢便已不在阿牛的掌控之中。
阿牛並不擔心呂布隨後對鳳翔展開報復,現在已是年月,呂布在長安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想仗著奮威將軍的權勢找麻煩,也未必有那個機會,頂多動用呂布自身的勢力。在阿牛的記憶裡,呂布隨後轉戰天下地歷程中,與青州沒什麼緣份,只要他沒有辦法出動整個州郡的部隊攻擊鳳翔,以鳳翔城的軍力怕他個鳥!皇帝仍是名義上的天下共主,攻擊中央軍相當於拿著竹竿將天捅了個窟窿,其性質等同於謀反,誰都能理直氣壯地興兵討伐,若那樣的情形發生,袁氏應該會很樂意“為朝廷平叛”,甚至臧洪也有可能“揮淚斬鳳翔”,他可是一向忠於漢室的。
呂布面帶寒霜,不耐煩地追問道:“你我僅有一面之緣,用不著在這裡攀交情,你等方才要對中央軍拔刀相向,當真不知死活!”
自從封侯拜將之後,呂布也算是位高權重,在朝中除了王允之外誰都對他禮讓有加,象阿牛這樣的五品昭德將軍自然不會被他放在眼裡,呂布問出這番話時自是神情居高臨下語氣驕橫傲慢。在他看來,一位“卑微”的異人領主膽敢挑戰自己的權威實在該死,現在將某城主羞辱一番。對方除了低頭認錯之外,還能有別地選擇嗎?
話未說完,場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