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傷一番腦筋吧,呵呵!”
孫良恍然大悟,喜道:“主公英明!”
龐統湊了過來,壞笑道:“還可以這樣:他們不是打著救災的幌子嗎?我們鳳翔現在還有些空餘人口名額,洛陽和龍飛也能夠容納流民,你在信函中告訴對方,就說我們非常願意接納那些難民,只需告訴我們他們現在何地,鳳翔的騎兵部隊立即帶著救災物資出發,為他們提供保護,並負責將難民接回鳳翔安置!”
“可是。救災只是個藉口啊,他們根本不可能告訴我們……”
龐統打斷道:“我知道,那他們除了撕下偽裝承認擄人,否則將無法對我們提出那樣的過份要求,他們的迴旋餘地將大幅度降低,明白?他們的目標只是天師佩,應該不想和我們徹底撕破臉皮。你想一想,擄人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情……”
阿牛也沉痛地說道:“而且,他們擄走地是我們的副城主,而且是負責洛陽事務的副城主,這已經不僅僅是對我們鳳翔的挑釁,還嚴重地阻撓了故都洛陽重建工作。這是否意味著,他們對朝廷不滿呢?”
龐統一拍大腿,興奮不已,“對啊!對朝廷不滿可是死罪,黃巾軍就是因為對朝廷不滿才造反的,他們很可能是黃巾餘孽,從他們索要天師佩,黃巾餘孽的身份已呼之欲出……當然了,若他們堅持說只是邀請而非強行擄人,我們也不能硬指他們仇視朝廷!”
“邀請也無妨,孫良不妨在回函中這樣講,就說我也很想出去體察民情。尤其希望親自慰問一下災民,讓他們把我也抓……請去好了,城主說話總比副城主有份量吧,反正我也不怕死。隨便他們怎麼著都行,希望他們一定成全。”
“告訴他們,國賊董卓已伏誅,風傳天子和文武百官大多心念洛陽多閃商議再次遷都,正熱切期盼著洛陽重建取得進展。陳副城主肩負重任,體察民情等以後有空了再去吧,惹怒了朝廷可不是鬧著玩的,天下第一城可擋不住朝廷的兵馬。
“士元。也不可太囂張了,講清楚利害關係即可,點到為止。”
“唔,主公所言甚是,逼他們狗急跳牆就不好了,做人要厚道。”
看著某城主和龐統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神情輕鬆無比,不斷為對方編織著一頂頂罪名和羅網,還不是發出幾聲怪笑,渾然沒有一點被勒索者應有的傷感和惶恐。很難想象,天下第一城主和他麾下最強的王級謀士議事時,會是這樣地一種情形。
難怪龐統和某城主如此親近。感情是臭味相投。
在場地劉星和孫良不禁同時抹了一把冷汗,到底是誰擄到了人質?
孫良索性就在城主辦公室裡提筆,在阿牛和龐統的眼皮子底下作好了回函,或許這是有史以來被勒索者最牛叉地信函。u。cm
經阿牛過目確認後,孫良離開城主辦公室,去安排午時狼煙地事情。阿牛不希望此事鬧得人心惶惶,陳鑠的事情並沒有傳開,留守青州鳳翔的武將們還無人知曉,現在還沒到出動部隊的時候。因此。燃放狼煙的事情,還需要孫良親自負責。
孫良走後劉星撓了撓腦袋,對阿牛道:“老四,那個什麼佩到底是怎麼回事,三哥我從來都沒聽說過。”
阿牛哪裡不明白劉星的好奇心又犯了,當初與小天師交戰前,劉星和李奇被黃巾軍用計騙走,兩人回到領地時,天師佩早已被阿牛存了起來,幾乎沒有拿出來過。天師佩的事情他們卻是不知道的。
關上辦公室大門。開啟塵封已久地私人金庫,某城主探手入內。很快便在私人金庫的角落裡取出了一塊古玉,攤於桌面上。劉星終於見到了這塊令黃巾高層瘋狂追逐的玉佩,這是他首次見到天師佩。
這是一塊長方形玉佩,乍一看去,玉佩外形樸實無華,做工也並不怎麼考究,也就是佩上的神龍形狀精巧一些,張牙舞爪吞吐雲霧,翻騰於天地之間,栩栩如生直似要破佩而出,除了神龍和雲霧之外,佩上再無任何圖案。如果將天師佩和一堆普通玉器混在一起,恐怕沒有多少人能將它找出來,表現上來看,這實在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玉佩。
然而,為了找回它,黃巾軍不惜多次出動重兵,對一座玩家鄉鎮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狂猛的攻擊!黃巾起義諸位大佬先後戰死地時候,在黃巾眾裡號召力無人能及的馬元義,更是親自跑到了自己並不熟悉的青州,甚至悍然調動四州黃巾聯軍攻擊鳳翔,若非當時阿牛與肥龍寶寶一拍即合締結盟約,或許鳳翔已經被黃巾大軍從神州大地上徹底抹去!
“是不是感覺很普通?”
看到劉星面上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