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本事讓他們的騎兵出來和我們打啊!”
烏桓勇士們如是講著,或許這樣可以保全他們幾分顏面。
他們明知騎兵對上步兵時佔據極大的優勢,在原野上作戰時這份優勢更加明顯。他們還是敗了,敗得毫無懸念。原本烏桓人認為這樣已經很糟糕了,但公孫瓚地騎兵出動之後,烏桓人慾哭無淚。
公孫瓚的王牌部隊,便是獨一無二的白馬義從!
每一名白馬義從騎兵,都是百戰餘生地精英銳卒,他們與戰馬的配合親密無間,毫不遜色於那些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烏桓人;白馬義從的戰術之靈活多變。是習慣於靠著一股血性橫衝直撞的烏桓騎兵們難以理解的。他們看花了眼。
三千騎兵,座騎全是一色的白馬。迅如閃電,疾如奔雷!
白馬義從的第一戰,便以狂飆之勢閃電般擊潰了一萬三千餘人地烏桓騎兵,斬首兩千餘顆。那些受傷後無法逃脫地烏桓人,全都被北平軍砍了頭,公孫瓚不接受俘虜。
至少,對異族人時是這樣!
如此血腥的手段,讓烏桓人悲痛不已,這也使得,他們在連番受挫後,並沒有象往常那樣默默地走開,各部落繼續向北平前線增兵。交戰雙方都沒有罷手地餘地,一場更大規模的對決,看來在所難免。
總體說來,烏桓族的兵力更為雄厚,各族群在面對公孫瓚這個“惡人”時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團結。雖然烏桓聯軍隨後與北平軍多次交手,敗多勝少損失慘重,但各部落的大人還是決定堅持打下去,塔蘭部落自然也不例外。
這場戰爭,已經不僅僅是烏桓人的通商權益問題,而是上升到了整個烏桓族是否能有尊嚴地繼續在幽州附近活動的高度!
塔蘭部落已經有三百多名勇士死在了北平軍的刀下,塔蘭部落的大人夫頓不忍眼看著自己的族人,繼續毫無意義的犧牲,他在烏桓各部落首領的集會上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為了這場戰爭,各個部落的正常生產受到了嚴重影響,要不了多久,各個營地周圍的草便會被吃光,我們不得不尋找新的草場。照這樣下去,我們不可能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要想擊敗公孫瓚,我們應該尋求朋友的幫助!”
正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乾羅來到以了鳳翔,他們希望鳳翔城能夠拔刀相助。鳳翔軍的戰鬥力之強悍,同樣是聲名遠揚的!
乾羅刻意點出阿牛與扎魯的私人友誼、鳳翔與塔蘭部落的貿易關係,再加上塔蘭部落正面臨著與公孫瓚的戰爭。很明顯,現在戰事對公孫瓚有利,而烏桓人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乾羅的邀請其實只是變相的求助,只是說得比較隱晦罷了。如果不是情況不妙,乾羅又豈會在鳳翔城守株待兔,堅持一定要見到阿牛再回去?
畢竟,要讓乾羅直白地說出“我們就是來求救的”,稍有些強人所難。塔蘭部落是烏桓族中的大部落。與漢人作戰失利已經有些丟人,現在又要向另一個漢人勢力、而且是實力遠遜於公孫瓚的異人領主求救,乾羅怎拉得下這張老臉?
乾羅已經顧不得最起碼地外交禮儀,或者他根本沒有當這是一場外交。因為激動,清瘦的面龐漲得通紅,渾濁的眼眸裡盡是激憤。說到動情處,乾羅揮了揮拳頭,繼續道:“這不是我們塔蘭部落與北平軍的戰鬥,所有的烏桓部落已經團結在一起,北平太守必將為他的殘暴付出代價,我們肯定能擊敗他們!”
阿牛和龐統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禁苦笑。這個結果,其實阿牛等人已經提前知曉了,乾羅對龐統和孫良守口如瓶。卻無法瞞過鞠義夫婦。鞠義早已將乾羅地來意,主動向阿牛作了說明,這也是阿牛為何一直遲遲不肯接見乾羅的根本原因。
阿牛不太習慣乾羅的講話風格,臉上掛著略有些僵硬的微笑。“唔,乾羅長老的來意原因是這樣啊……在此之前阿牛也曾聽說過幽州局勢緊張,北平血案確是公孫太守的部隊太過莽撞。致使那麼多烏桓商人殞命。雖說我和公孫瓚同為大漢之臣,他犯了錯誤也不應該包庇,阿牛謹以私人身份,預祝烏桓勇士馬到成功!”
乾羅楞了一下,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道:“阿牛城主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們是希望……”
阿牛擺了擺手打斷了乾羅的話,一臉溫和的笑容能讓任何人感覺到暖意。
我瞭解。你們希望給北平太守一點教訓。讓他以後不要那麼囂張,這很合理嘛!阿牛素聞烏桓男兒驍勇善戰。烏桓各部齊集部隊與北平軍決戰,斷無不勝地道理,我想乾羅長老一定對烏桓勇士更有信心吧!”
乾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