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掌mén師兄,被他們這樣搞下去,我們根本沒可能完成任務,早晚也是一死,不如跟他們拼了算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陳浩大聲說道。此時他的心中,寧可一戰而死,也不願被通天劍派的人如此明目張膽的欺壓。
“住口!羽化mén的事,你做主還是我做主?你到底還認不認我這個掌mén?”秦川聲音冰冷,面若寒霜。
這還是陳浩第一次看到秦川朝自己大發雷霆,立刻嚇出一身冷汗,所有的怒火都當場熄滅,連忙收起神鏡,深深彎下腰去賠罪:“掌mén師兄,是我一時被怒氣衝昏了頭腦,絕沒有對掌mén師兄不敬的意思,還請掌mén師兄息怒!”
秦川對於陳浩的忠誠度,那是沒有半點懷疑的。心中也明白他只是氣憤填膺,行事魯莽。不過為了避免自己的計劃被打luàn,同時也為了避免陳浩白白送了xiǎo命,他還是用極為嚴厲的口氣說道:“我再重申一遍,沒有我的命令,決不許對通天劍派眾人出手。誰如果再違背,立即逐出羽化mén!”
“是!是!陳浩謹記在心,絕不敢再犯!”陳浩連連答應,深深地躬著腰,竟是不敢直起身來。
秦川見狀,不禁輕輕嘆了一口氣,揮揮手說道:“好了,你退下吧。”
“是!”直到這時候,陳浩才敢直起身,退回到諸位長老身邊。
陳遠揚一直在對面冷眼旁觀,本來滿心期待著陳浩魯莽行事,脫離保護期,然後自己立刻將他斬殺,同時將那件靈器級別的寶鏡搶到手來。哪知道卻硬生生被秦川給半路攔截,心中大為不爽,對秦川冷嘲熱諷地說道:“嘿嘿,姓秦的,你的mén人憋屈不已,你倒抖起了掌mén威風,真是有出息啊!”
秦川迴轉頭,和陳遠揚冷冷對視著,說道:“陳遠揚,你儘管得意。有本事的話,你就把整個霧氣溼地的地魔全部殺光,一隻也別給我們羽化mén留下!”
“你還真說對了!今天老子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讓你們羽化mén一隻地魔都殺不到!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那咱們就好好瞧著,最後的勝利者,到底是誰!”秦川拋下這一句之後,不再跟陳遠揚囉嗦,收劍轉身,對諸位長老說道:“走!”
依舊當先引路,眾位長老則緊隨其後。
陳遠揚看著羽化mén眾人的背影,滿臉都是不屑的笑容。在他看來,以秦川為首的這幫xiǎo泥鰍,都已經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根本翻不起任何lànghuā。只要自己將他們盯緊了,任務期限一到,羽化mén全體人員,都將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
陳遠揚迴轉頭,對莫不離使個眼sè,莫不離當然明白,立刻重新撐起了自己的納靈傘。
納靈傘一張開,登時發出一陣烏黑的光芒,將通天劍派五人全部籠罩其中。五人的身影和氣息,就這樣消失在了濃霧之中。
就這樣,秦川引著眾位長老一路前行,通天劍派諸人則在後面緊緊尾隨。在陳遠揚等人看來,秦川所走的路線雜luàn無章,分明是為了擺脫通天劍派的跟隨,而四處luàn闖罷了。
卻不知道,這正是秦川施展出來的míhuò手段。看似雜luàn無章的行走背後,始終朝著秦川心裡的目標一點點迫近。
這一路上,羽化mén眾人也遭遇了一bō又一bō的地魔。有魔兵級的,也有夜叉級的。
這霧氣溼地之中,並沒有地魔的正規軍隊駐紮,地魔的分佈都是散luàn的xiǎo股力量。以羽化mén的力量,完全應付得來。
只可惜,遇到的每一bō地魔xiǎo分隊,通天劍派的修士都會搶先出手殺掉,根本不給羽化mén機會。
哪怕就算是地魔數量眾多,通天劍派殺不過來的時候,他們也會緊緊盯著羽化mén眾人,等他們和地魔打得差不多的時候,橫chā一槓子,搶奪屍體。
就這樣,一路走下來,羽化mén眾人共遇到了夜叉級地魔六個,魔兵級地魔二百多個,大大xiǎoxiǎo的戰鬥,也經歷了十場有餘。但是在通天劍派的緊盯之下,卻一具屍體都沒nòng到手,全數落入了通天劍派的囊中。
在如此局勢之下,轉眼之間,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羽化mén諸位長老被如此bī迫,心中既憤怒,又焦急。如果情況始終如此發展下去,那麼恐怕真要栽倒在這第三次任務之上了。
不過,因為秦川此前的嚴厲宣告,卻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於魯莽出手。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