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陳浩著急萬分。他找到王紫凝詢問道:“紫凝,掌門去了哪裡,你知道麼?”
王紫凝搖搖頭:“今天早晨服侍師父起床洗漱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回想今天一天,確實沒見過掌門師兄的面。陳浩心中更急了,大聲道:“快去將王嬸和小玲小翠都找來!”
劉恆手腳麻利,一聽師父有命,連忙跑開,很快就將王嬸以及小玲、小翠三人帶到了大殿前的廣場。
“王嬸,你們三人今天可曾見過掌門?”陳浩憂心忡忡地問道。
其他二人都搖頭,只有小玲說道:“今天早晨是我給掌門送的飯。掌門在住處吃完之後,就離開了。之後再也沒見過他。他連午餐、晚餐都沒吃。”
陳浩眉頭緊皺,憂急萬分:“這可如何是好!其他地方我都找遍了,莫非如此不巧,掌門偏偏今天下山去了?”
王紫凝驀然想起了一個地方,連忙說道:“陳師叔,玄靈靜室你找過嗎?師父會不會在裡面修煉?”
陳浩一拍大腿:“對啊,玄靈靜室!我沒去過哪裡,咱們這就去看看!”
事態緊急,已經沒多少時間可以耽誤。陳浩率領眾弟子跑步來到了修煉道場。只見玄靈靜室大門緊閉,其中毫無聲息。
陳浩站在門外,放聲說道:“掌門師兄,你在裡面嗎?陳浩有事求見!你在裡面嗎?”
反覆問了數遍,靜室之中依然悄無聲息。陳浩越來越急,額頭上已經滲出大顆的汗珠。
玄靈靜室乃是門派禁地,無令牌一律不得擅闖。雖然情況緊急,陳浩也不敢違反門規推門檢視。再說他也想了,掌門若在裡面,不可能無緣無故不理會自己,應該並不在靜室之中。
門派就這麼大,四處都不見,那就是真的外出了。
因為擔心宋陽隨時有可能上山,掌門已經近一個月來未離門派一步。今天首次離開,宋陽卻正好殺上山來,真是不巧之極,不幸之極!
事已至此,苦悶哀嘆毫無意義。既然掌門命自己擔任門派執事,那他不在時,自己就要肩負起護衛門派的責任!
陳浩用力地甩了甩頭,將負面情緒甩出腦海。開始獨立思索應敵之策。
可是絞盡腦汁想來想去,卻根本想不出任何辦法。
這一個多月來,雖然三個弟子勤修苦練,進步神速,均成功踏入了練氣期一層,成為了真正的修真者,但畢竟只是剛剛起步。宋陽方面只要隨便派出三個人來,估計便可以打敗自己一方的三個弟子。
而陳浩本人,練氣期二層的實力,對付石平之流的雖然足夠,但想要抗衡宋陽,卻是毫無希望。
整個羽化山,唯一能與宋陽相抗衡的人,就只有掌門秦川。如果秦川不出現,羽化門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打不過,是顯而易見的。但是陳浩卻並沒有因此而緊張害怕,心中反而升起了無窮的豪氣。
他抬起頭,目光緩緩地在羽化門諸多建築上掃過,眼睛裡包含著強烈的感情。看過一遍之後,陳浩下定了決心,對眾人說道:“你們幾個人,在山上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藏去吧。”
說完,自己轉身朝門派外面走去。
弟子們忍不住問道:“師父,你幹什麼去?”
陳浩一字一頓地說道:“下山,迎戰宋陽!”
“可是……可是……你打不過他啊!”
陳浩停下腳步,臉上泛起決絕的神情,說道:“打不過,一死而已!為師曾經說過,此生誓死追隨掌門。如今的羽化門,凝聚的皆是掌門心血。他不在,我必須守護好他的心血基業!為此而死,心甘情願!”
這一番話,陳浩說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三個弟子心中,也同樣豪氣湧動:“師父,掌門對我等同樣恩義深重。如今羽化門大敵當前,我們又豈會貪生怕死?”
“是啊,陳師叔,弟子們願意和你一起為羽化門而戰,為羽化門而死!”
陳浩欣慰嘆息:“好孩子!你們都是好孩子!不過我們不能多做無謂的犧牲,就讓我一個人去盡護衛門派的職責,你們藏起來,等待掌門歸來!”
王紫凝上前一步,說道:“陳師叔,你不必多說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們都是羽化門的弟子,護衛門派,人人有責!我是一定要跟你去的!”
“師父,我也去!”
“我也去!”
邱大錘和劉恆同樣跟隨王紫凝的步伐,站到陳浩的面前。
原本因為掌門不在而緊張慌亂的羽化門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