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南盟的人,桑昆,桑昆,我怎麼不記得南盟有你這麼一號人物,想來你應該在南盟有些地位,在刀小刀之上。”
阿四笑了:“你不記得很正常,因為我在南盟並沒有什麼名氣,從小父親就把我們兄弟四人送出來讓我們在亞洲各地磨鍊。”
“你父親是?”王向坤接著馬上就想通了:“你父親是南盟的首領,桑不措?”
阿四嘆了口氣:“看來你也是個聰明人,對,我父親確實就是桑不措,你不知道,生在這樣的家庭壓力得有多大,我們兄弟四人,只有一個能夠接父親的班,而兄弟之間呢,一旦真到了接班的時候少不得又會有一番爭鬥,父親早就已經說了,四個兄弟可以使出各自的手段,只有一個人能夠成為下一代的首領,他甚至還鼓勵我們互相仇恨與搏殺!”
王向坤望著阿四,他知道阿四沒有說謊,看來桑不措還真是狠心,這些都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讓自己的兒子自相殘殺。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該怎麼逃脫?”阿四突然變換了話題。
王向坤心裡一凜,他還真是這麼想的。
原先他是為了不釀成慘劇才委屈自己,誰知道卻讓阿四給玩了心眼,根本就沒有什麼炸彈與病毒,這只是阿四和他玩的心理戰。
現在沒了顧忌,他確實想著該怎麼脫困,他可不會再任由阿四支使,就算他被捆綁著,他也一樣能夠扳轉局面,他若沒有這本事,也就不是“夜隼”了。
第209章這是虛晃一槍
王向坤自信還是有能力脫困的,只是他有些猶豫是現在還是再等等,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他要把阿四帶回去,阿四也就是南亞聖戰同盟的少主人,未來有可能接替桑不措地位的桑昆。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從車輛行駛的方向看來,王向坤就是準備往西,估計想往滇南方向出境。
在高速行駛的車裡動手是有危險的,雖然王向坤也有過跳車的經歷,經過這方面嚴格的訓練,可是現在畢竟不是訓練,而且這樣快的車速,真有什麼閃失不是鬧著玩的。
再說了,一旦他和行動影響了駕駛員,那麼弄不好就是車毀人亡。
所以王向坤還是決定等車子停了以後再動手。
他確信這夥人不可能一直開著由警方提供給他們的這兩輛車,即便他們已經檢查過這車應該沒問題。阿四是個小心謹慎的人,這樣的人一般來說疑心病也很重,他們必然會在途中換車。
就算他們不換車,總是要加油的。
“我是想逃,可我現在的樣子,想逃也逃不了,不是嗎?”王向坤苦笑道。
阿四搖了搖頭:“換作別人我還真就信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可偏偏你是‘夜隼’,所以我不能掉以輕心,一個善於追蹤的人,逃脫應該也是個行家,不是嗎?”
“你見過被捆綁了手腳的人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跑嗎?你是對自己不自信還是對我充滿了內心的恐懼?”王向坤又笑了。
阿四皺起了眉頭,他拉過王向坤的胳膊,認真檢查了一下那捆綁王向坤的繩索,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你對自己並不如你表現出來的那種自信嘛。”王向坤的話語裡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此刻他也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阿四對自己還是心存懼怕的,這樣並不好,因為心存懼怕,就會更加的小心,警惕。
所以王向坤要刺激他,刺激他的自信膨脹,從而放鬆對自己的警惕。
果然他的話讓阿四很是不忿,冷笑道:“笑話,我會對怕你麼,別說你現在已經是階下囚,是我案板上的魚肉,就是你活蹦亂跳的時候我也沒真把你放在心上!”
見阿四上鉤,王向坤心裡暗喜。
阿四對著開車的那個手下說道:“一會找個地方停一下,我要放水!”
王向坤說他也要解個小便,阿四白了他一眼。
大晚上的,陸放還在久遠縣巴老實家的院子裡泡著茶,他端著茶杯半天沒動,一雙眼睛卻盯著石几上放著的電話。
電話響了,他一把抓起了電話:“情況怎麼樣了?”
沲海那邊先是一聲苦笑,接著說道:“陸總,我們都讓阿四那小子給耍了,我可以負責任地說,他根本就沒有在小區裡搞過什麼名堂,根本就是在唬人,沒想到還真把我們王哥給唬住了,現在好了,王哥讓他給綁走了,當時你不讓我們跟著,現在估計早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那兩輛車上我沒敢做手腳,怕瞞不過他們。”
陸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