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客人過來的,我們要在這兒做一筆大買賣,如果生意做成了,那麼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呂無病沒有說話,心裡卻是一驚,大買賣?那不是“黛色”是什麼?原本陸放他們以為交易是在雷州進行,現在看來並不是在雷州,而是在久遠縣城。
女人口中說的那些客人是雷州市裡的那些恐怖分子嗎?如果是,那麼陸放他們應該還能夠查到這兒,可是如果不是呢?呂無病從小受到呂宋的薰陶,聽呂宋說過不少與壞人鬥爭的事情,那些陰謀陽謀他也有所聞,所以他的腦子轉得並不慢。
如果雷州市的那些恐怖分子只是幌子,漆巖呆在雷州也只是為了吸引警方的目標,而“天使”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久遠把生意給做成了,那就太打臉了。不行,自己一定得設法把這個訊息傳遞出去。
可是這個訊息怎麼才能夠傳給陸放他們呢?用手機顯然是不明智的。
呂無病有些後悔,他早該給陸放留下些線索,告訴陸放自己的行蹤,那樣說不定陸放還會往自己的身邊派出人手接應,現在好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陸放,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小姐,有什麼要我去做的?”呂無病輕聲問道,女人大晚上把自己叫到屋裡來當然不是談心的,如果是想嘗小鮮肉的話她也不會從床上下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自己去做。
“今晚沒聽到你咳嗽了。”女人像是無意中問了一句。
呂無病說道:“睡之前我喝了一瓶二鍋頭。”
女人微微點了點頭:“難怪,不過我倒挺好奇的,你喝下烈酒卻像沒事人一樣,能告訴我,你有多少酒量嗎?”
呂無病皺起了眉頭,像是在計算著,半天他才說道:“有多少量我倒是不知道,我只記得有一次咳得厲害,一整天我喝了十六瓶烈酒,一斤裝的,那感覺很不好,肚子裡灌下那麼多水,直跑廁所。”
“頭不暈?也沒有醉酒的反應?”女人更是好奇了。
呂無病苦笑著聳了聳肩膀:“這還真沒有。”
女人笑了:“看來你是對酒精有了免疫力,只是長此下去卻不行,一旦酒精對你失去了效用,你怎麼辦?”
呂無病想了想回答道:“之前我還用過可待因。”
女人搖了搖頭:“毒品也好,酒精也好,過了度都不是什麼好事,我倒是希望你能夠憑藉自己的意志力來克服,其實我覺得啊,現在你的咳嗽其實已經可以緩解了,只是長期的毒品加酒精讓你有了精神上的依賴,慢慢把它們扔掉吧,想要成大事,不能讓自己的身上揹著這麼大的一個弱點,那會成為敵人攻擊你的最大目標。”
女人這番話陸放也曾經對呂無病說過,當女人說出這番話之後,呂無病一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女人能夠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說明女人已經拿他當自己人了,他的苦心總算沒有白費,女人信任他,才會真正讓他參與一些事情,才會給他相對的自由。
當然,他不會心存什麼感激,女人之所以要這麼說,只是不希望自己有什麼弱點被人拿捏住,不想因為他而使得她們敗露,壞了大事。
呂無病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盡力戒掉毒品和酒精的。”
其實女人並不知道,呂無病早已經就已經能夠剋制住自己的咳嗽了,只是他偶爾還得裝上一裝,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不存戒備。
所以他每天都會喝了一瓶,酒對於他來說還真如同水一般,除了脹肚子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感覺,反正喝水不也要喝嗎?
女人說道:“叫你來還真有事情,你和小阮去一趟雷州,我有件東西要帶給漆先生,記住,一定要交給他本人。”
呂無病應了一聲:“現在就去麼?”
女人點了點頭:“對,現在就去,然後你們就要雷州住下,等漆先生那邊有了回話,你們再回來。”
呂無病沒有多問,多問肯定會引起女人的懷疑。
女人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漂亮的小盒子,那盒子是用蠟封了蓋口的,女人把盒子遞給呂無病:“一定要親手交給漆先生。”
呂無病接過去,還有些沉手。
“你就不想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女人又笑了,呂無病搖了搖頭,他很想知道,但他必須做出一副不想知道的樣子。
女人淡淡地說道:“假如路上遇到什麼危險,把它毀了,千萬不能落在華夏警方或者國安的手裡。”女人又遞給他一個黑色的如同藥丸的東西:“這是一個微型炸彈,只要把它放在盒子頂部,點燃就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