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救自己?難道是昨日的碧衣女子?
想到這裡。嚴雲輕聲問道:“不知道師叔是受何人之託前來醫治我的?”
“佛日,不可說。好了,既然嚴雲居士要自掏腰包,和尚我也不說什麼。那我就先回去準備藥材。餘下時間嚴雲居士某要亂動,好好躺著便行。”和尚微微一笑,微微欠身後便是轉身離去。
看著和尚離去,嚴雲輕聲說道:“多謝師叔”
臥龍寺內,一處幽靜廂房內,寂貪,寂靜,寂坤三名和尚正盤腿在蒲團上,在三人身前有一低矮床榻,床榻上寂持和尚輕躺於上。一名中年和尚正盤膝坐於床榻旁。
一時間廂房內有些寂靜,只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外響起,一名身穿素衣的三十來歲和尚慢步走了進來。
“師傅,藥已備好了。可以讓寂持師弟入池治療了。”素衣和尚微微一施禮說道。
“寂苦,寂持勞你費心了。”中年和尚微微抬眼說道。
“不勞費,不勞費,師傅,寂持師弟神通在我寂字輩中難有敵手,怎麼會傷成這樣呢?”寂苦操手放於腹前低聲詢問道。
“昨日小比,我邀妖族冷龍前來觀禮,誰知道寂持便於他動了手腳,就傷成了這樣。”中年和尚輕輕一嘆說道。
“想必是妖族冷龍對我佛有不敬,寂持師弟才會動手的。”素衣和尚為寂持辯解了一句,便是抱著寂持出了廂房。
“師傅,真要於他人共享鬼窟嗎?”待得腳步聲遠離不可聞後,寂靜低聲詢問道。
“為師可沒說過要於他人一直共享鬼窟。這鬼窟開一年,關一年,後年不又是我臥龍寺一家的嗎?”中年和尚閉眼一說,便是合嘴不語。
寂貪,寂靜,寂坤三名和尚一躬身後便是出了廂房,各自忙去了。
躺在床上,嚴雲微閉著眼感覺著煥發新生的肉體不由嘴角帶起了一絲笑意,看來和尚的藥果真有用,這僅僅三天,自己身體的疼痛就是消散了大半,在過一兩日必然能夠恢復原。而想到鬼窟將流蟒幹掉時,嚴雲嘴角不由掛起些許冰冷笑容。
“嚴雲居士在嗎?”門外,一名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慢慢從床上下來,嚴雲推開門。
門外是一名青年,青年看嚴雲竟然在家,當即一喜將一封信函遞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