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女媧石變成的這樣,我們吃的丹藥都是假的。”
舒海建說道這裡的時候牙齒咬在了一起,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顯然他已經恨到了極點。
“當時我抬起自己的手臂,發現我的身上真的像被火燒了一樣,已經沒有一塊好面板,我知道我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
我和王大錘都不能動,本來以為我們會這樣死在裡面,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你醒了過來,是你把我們倆送了出去。”
舒海建望著石頭,說道,當時師兄和這舒海建都不能動,石頭一個人把他們倆帶下山,肯定吃了不少的苦頭。
“後來在山下,王大錘開始給我和他自己療傷,我渾身的皮都被燒掉了,雖然讓王大錘救了一條命,可是也只能將自己包裹起來,變成這種不敢見人的怪物。”
舒海建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我們們知道他這二十年心理肯定十分的難過,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石頭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時候舒海建繼續說道:“當時我以為只有我被那塊石頭給影響到了,誰知道王大錘和你一樣受到了那塊石頭的影響!”
聽到這我心裡面不由的咯噔一下子,心說石頭的失意肯定是那塊女媧石照成的,可是師兄呢,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山下的那段時間,王大錘經常會吐血,而且他吐得血都是漆黑的顏色,我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然後問了他,這才知道,王大錘外表雖然沒問題,可是當初送石頭的時候卻被人給打傷了,那個人十分的厲害,王大錘雖然將他打跑,可是自己也受了重傷,當時他的懷裡面有女媧石,所以內腑收到了女媧石的侵害,正在一點一點腐爛!”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面咯噔一下子,師兄的內臟在不停的腐爛,這讓我心裡面有些激動,大聲的向舒海建問道:“打傷師兄的人是誰!”
問的時候我故意不去看均瑤,因為當初一塊進入到苗王墓的人裡面,只有他的父親和伯父不知道去了哪裡,他們兩個人的嫌疑最大!
“那個人蒙著面,王大錘當時跟他兩敗俱傷,所以沒有看到那人的真面目。”聽到舒海建的話,雖然沒能知道打傷師兄的人到底是誰,不過我還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如果舒海建告訴我打傷師兄的人是他的父親或者伯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女人。陣宏吉弟。
既然師兄也沒有看到打傷他的人是誰,那這個疑惑估計一時半會的也解不開,我現在最關心的是師兄的傷勢,趕緊向舒海建接著問道:“師兄後來怎麼樣了?”
舒海建對摺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王大錘雖然內腑被那塊女媧石給輻射到,可是他自己懂得東西很多,當時我也有些擔心他,但是他每天都會給自己吃藥,說是他一個月之內不會有事,讓我不用擔心,而且他還說,他知道有一個地方能夠治療自己的傷勢,那個地方就在雲南。”
聽到這我總算明白師兄為什麼會跑到了雲南,原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雲南給自己療傷,只是我心中不由的有些擔心,這都二十年過去了,師兄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
“王大錘暫時不會有事,我也就鬆了一口氣,不過最讓我們擔心的還是你。”舒海建說道這裡,望向了石頭,然後接著說道:“因為在山下的那段時間,我們發現你一天比一天健忘,到了後來幾乎都不認得我是誰。”
石頭這時候的臉色變得十分的蒼白,我也才知道,原來他的失意是一點一點的忘掉的。
“當時我自己變成了這幅鬼模樣,心灰意冷,不想見人,就將你託付給了王大錘照顧,然後我一個人就來到了這裡。”
舒海建說道這裡,我心中有個疑問,當初石頭為什麼沒有跟著師兄去雲南,而是又回到了那個神秘的部門裡面,而且他也不姓舒呀!
舒海建似乎看出了我們的疑問,對我們說道:“當年我走之前告訴了王大錘這一切的主導都是那個韓小元,沒想到後來他沒有先去雲南療傷,而是帶著英雄回到了部門裡面,可是奇怪的是,那韓小元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了。”
“這時候王大錘覺得自己的傷勢已經越來越嚴重乜嘢不敢繼續尋找韓小元,而是去了雲南,只不過臨走之前他將英雄託付給了當年我們的一個老首長,那個老首長姓吳,沒有兒女,英雄到後面一點事情也記不起來了,所以老首長就讓他跟了自己的姓。”
聽到舒海建說道這,大傢伙才算明白,這兩個人明明是堂兄弟,為什麼一個姓舒一個姓吳的原因了。
“後來王大錘到了雲南,這些年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