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都沒有。就是蹲放陪葬品的地方根本就一點痕跡都沒有。這雖然是一個冰棺,裡面寒氣逼人。你們剛才看到了,我把那塊石板和上面一放就被完全凍在一起。那麼這些陪葬品在這裡放了這麼長時間,肯定會被凍起來,拿走的時候肯定會留一下一個印圈。你看看這下面光溜溜的,哪裡會有一個被冰凍過的痕跡。”
他們都看了看這個棺槨的底部,都表示什麼都沒有。這就表示這裡一開始的時候都沒有什麼陪葬品,這就是說士燮手記上面說的趙佗已經將自己的所有的寶藏都已經拿出去了,在漢朝和大漢帝國針鋒相對的時候,都放在國庫中或者是充作軍費了。看來這個趙佗還真的像是漢文帝一樣,是一個勤政愛民,簡樸樸素的君王。
真的就像是說的那樣,趙佗那麼簡樸,沒有任何的陪葬品嗎,說實話,我還是有些疑問。我記得史書上面說的是趙佗這個人奢侈成性,而且到了執政的後期,更是殘暴成性。這些不僅僅是在漢朝中央的史官記載著,就是這個南越王國內的史官也是這樣說。
那個時候歷朝歷代的史官都是世襲的,就是開國君主指定了一家是專門管著記錄歷史和君王的言論的。那麼後世的君主誰也不能輕易的廢黜他們,除非一家子真的都死絕了。所以再亂的朝代和再昏庸的君主都不會輕易對他們下手,所以史官被人很尊敬。
要知道唐朝之前的史官都是世襲制的,並且是一定要如實記錄,就算是被國君殺頭也是要如實記錄的。經常是一個國君殺了父親,兒子繼續提著還在滴著父親鮮血的筆繼續書寫。或者是殺了兄長,然後是弟弟拿起筆桿子繼續戰鬥。甚至是把家族內的所有的男人都殺沒了,甚至是女人也要書寫。最後全族夷滅了,還是會有人站出來了。國君經常會求著這個史官把對自己不利的言論不要寫進史書中,但是麼也有一個聽國君的,該怎麼寫就怎麼寫。
最出名以為就是我們所說的太史公司馬遷,被漢武帝劉徹給閹割了,但還是堅持自己的一家之言,對當時皇朝劉家依然是該怎麼說就怎麼說。雖然說漢武帝閹割了他,但是還是不敢殺他,每次恨得牙癢癢都沒辦法。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但是對劉徹來說,忍無可忍,但是我還是要忍。
但是到了唐朝時期和這個以後朝代,這個史官的獨立性就沒了,這個史官就算了,已經成為了中央政府的附庸了。這是那位被稱為千古一帝的唐太宗文皇帝李世民給弄出來的,他改革了史官制度。從他開始這個史官就只選對統治者有用的話說了,不再說實話了。現在這個社會更是,現在這些寫歷史的幾乎是統治者說的什麼他們就要寫什麼。更甚至的是,有的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更是溜鬚拍馬,怎麼噁心怎麼來。甚至能夠將黑的說成白的,完完全全在粉飾太平。
我對他們講了關於史書和史官的一些事情,我告訴他們說:“我相信史書上面記載著都是真的,我不相信一個人到了後期能夠改變自己數十年來的習性,更何況是這個傢伙活了一百多年。俗話說是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一個人的性格已經深入到自己骨子中的人不可能會改變的。漢武帝到後來雖然是下了罪己詔,但是自己還是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唐雲馨對我說:“你的意思是,這裡面肯定有陪葬品,而且承天寶匣肯定是放在陪葬品中的。”
我點了點又說:“沒錯,一定是在陪葬品中。”
唐雲馨也是沉思了良久,就繼續問我:“那麼會是在什麼地方呢?”
我有為者這口石棺轉了兩圈,還是感覺那裡的似乎是不對的。真是不知道哪裡出了什麼問題。我在想一件事情,這石棺的等級和質地這麼高階,不單單是放著一具屍體那麼簡單。但是針對一個帝王來說,也又是很正常,再好的東西他們也認為自己配得上。
這個時候徐平突然問我:“老李,剛才你不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不允許站到棺材的北面嗎,現在你怎麼站到那裡了,不怕那個晦氣和陰氣上身啊。”
我一低頭一看,還真是,我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棺材的北面,聽徐平這麼一說我回答他們說:“沒事,我還是說開棺的時候不要站在棺材的北面,現在已經開棺這麼久了,裡面的穢氣都已經散開的差不多了,沒關係了。”
我這個時候發現這個棺材真的不尋常,應該說是這個趙佗躺的不一樣。這個石棺對著他來說躺的位置是不是高了一點,應該說棺底是不是有些高啊。沒有錯,這個石棺通體高度是在一米半左右,但是我感覺這個趙佗躺著的地方可不是距離地面很近。就算是下面鋪墊的很高,也不會這麼高吧。要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