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都是以前蒐集有關這方面所有的資訊資料,我看著沒多大用處都放了起來,電腦裡面的是這些年他們之間的相互通訊是留下的電子郵件什麼的。你想要看什麼,自己看就行了,我先去爺爺那屋和他們說說話,有事叫我!”唐雲馨一一給我介紹說明。
我點了點頭,唐雲馨走了出去,我準備先從以前所留下的資料看起,免得直接看唐雲馨整理的資料會造成先入為主後果。我先翻了一下一下唐金雲所留下的書架上面的東西,上面大部分是是關於考古發現的書籍,並沒什麼其他的東西。
最後我透過查詢篩選將唐金雲在1917 年之後的所有筆記手稿都拿了出來,然後慢慢找著,直到找出自己的認為重要的東西,聽了唐建華和唐雲馨講的那件事情,我就能基本上確定需要找什麼了。然後又從那些檔案盒中找出所需要的,然後再看唐雲馨整理出的資料,還有電腦上那些M國在國內的情報蒐集者M國內往來的電郵和通話記錄。
當我正在尋找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我突然發現一個很偶去也很可怕的事情:唐建華和唐雲馨還有事情瞞著我,他們告訴我的並不全面。還有一件事情,我估計唐建華父女兩個人都不一定知道,他們似乎被人賣了,他們在蒐集別人的情報的同時,別人也在盯著他們。但並不知道是不是在淄城跟蹤著我們的那個人所在的組織,可能還有一批甚至是兩批或者更多人知道神城這件事情。我從桌子上面找出了一支紅色筆,開始在我發現的位置上面圈圈畫畫待會兒我要問問唐雲馨看看是不是如我所想。
過了一會兒唐雲馨過來叫我去吃晚飯,我抬頭一看,窗外的太陽灶已經不知道落到哪裡去了,夏天白天時間都長,這時候後已經開始稍微有點黑了,應該是已經傍晚6點多了,時間真快,一會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我叫住唐雲馨,我告訴她等一下,我有些發現想要和她探討一下,唐雲馨稍微一些由於,但還是找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我把我圈出來的材料一件一件都擺在了地上,唐雲馨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站在她旁邊問問唐雲馨:“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和我說?”
唐雲馨很驚奇我會這麼問,抬著頭看著我說:“你說的什麼事情,如果是關於這件事情上,我和我父親該說都已經和你說了!”
我點了點頭,跟她說道:“的確,我估計你們把大部分內容都告訴我了,不過可能還有少量的東西沒說,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或者說是你們認為這部分內容對這件事情不是多麼重要!”
唐雲馨臉上一紅,但是沒有說什麼,我就權當是預設了,繼續說:“我想說的一共有三件事:第一,你和你父親說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是以個人名義在處理,但是我發現不是;第二,你到現在還沒告訴你究竟去我們淄城博物館看那個威望祭天盤幹什麼;第三,我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被賣了,不只是你們,還有一批或者是更多人的知道神城這件事情,他們都在追查這件事情。”
我不管現在唐雲馨現在什麼表情,只顧著自己說道:“先說第一件事情,我說你們不是在透過個人名義在處理這件事表述也不太對,這件事和第三件事情的一部分一起說還可以。還是先從你們需要軍方幫忙說起吧,自建國以來,有一個規定,就是在和平時期要調動一個營的兵力需要中央軍委的命令,演習戰爭還有災禍時期可能除外。”
我直了直有些酸的要繼續說:“但是有好幾次你們需要調查我們兩家的祖上走過的地方還有M國當時資料中提到的幾處地點,三次次竟然調動了地方上進一個團的兵力,這在和平年代是不可能。在調動報告上面,不論是對上面還是對下面都是聲稱協助考古發掘等等。對下面的官兵解釋可能還能糊弄過去,因為士兵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可是對上面沒有那麼容易。要是換做我,我也不會相信考古發掘會讓一群拿槍桿子的手去拿考古用的小刷子。”
“調動一個團。是需要最上面的命令還有總參的命令。我自開始就不相信軍隊裡面鐵板一塊,自建軍開始就有山頭,到現在也不會例外。所以唐將軍一個人肯定做不了主,為了能的到調動命令,我就相信他就不會或多或少的透漏資訊甚至的拿出證據,要不然不會有人相信他這異想天開的想法的。所以我說肯定軍方其他的人或者是其他的政府機構也會在追查這件事情,估計是唐伯伯的對頭一類的,只不過他們掌握的線索要比你們少得多,這些你們應該是知道的。”說到這裡我聽了聽看了看唐雲馨,只見她點了點頭。
我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