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姑奶奶的便宜你也敢沾,活得不耐煩了!!不給你點教訓,真以為姑奶奶是好惹的嗎?”劉雪幽藍的眼瞳掃視,石開似笑非笑的臉孔,立即斂起笑意,生恐成為小魔女下一個目標,那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可憐的望著張問濤,衝動果然是魔鬼,這個娃兒啊,太可憐了……
‘啪嗒’張問濤重重摔在地面上,口吐白沫,兩眼一翻,華麗麗的再次暈了過去。劉雪餘恨未消,又衝了上去,一腳兩腳三腳,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石開擺過頭,實在不忍心看了,太可憐了,太可憐了,實在太可憐了……哎……
無心信手一招,張問濤軟泥一樣的軀體,如同離弦之箭,飛了過來,進入掌內,送入混元陰陽勁,檢查其體內的狀態。劉雪踏下,不是軟乎乎的肉感,而是硬實實的地面,過猛的力道反震腳腕,吃痛,淚眼汪汪……
“妹啊!他們欺負我……”
第章青年刀客
揹負一柄長刀,時不時閃過抹抹奇異芒光,似是反射天際金烏的餘暉,又如同本身具備的特質。
長刀異乎尋常,但真正吸引人的不是真冰長刀,而是長刀的主人,面容冷硬的青年。
青年穿著十分簡陋,除了少數部位,軀體大部位裸露在外,稜角分明,如同鋼筋澆注的體魄,大步行出,散發出毫不遜色於長刀的鋒銳,甚至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青年並非孤單一人,尚有兩個人亦步亦趨的跟隨,一人獐頭鼠目長相頗為猥瑣的年輕人,一個長相豪邁體魄堅硬的中年人。
“躍哥啊!咱們好歹弄匹馬啊!這麼走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到洛陽?”獐頭鼠目的年輕人,一面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面抱怨著。
青年如若罔聞,只是大步行出,目似鷹隼,直直望著前方,眸內洋溢著一股噴薄欲出的意念。
但同行的中年人忍不住翻了翻眼睛,無奈道:“小九,你有什麼好裝蒜的,以你的實力走這麼些許路,還能流汗,未免太假了……”小九摸了摸頭,嘿嘿一笑,依舊死不悔改,舔著臉道:“實力,我有什麼實力,神武三兩肉,經不住你一拳,本來身子骨就弱,還苦兮兮的走路,快累死我了!要不……雄哥你揹著我走得了!嘿嘿!”嬉笑間向口中的‘雄哥’靠攏,雙手攀上強健的兩塊胸肌,滿是討好和諂媚。
‘雄哥’忍不住退了幾步,避開小九的逐漸侵略的魔爪,軀體上禁不住泛起雞皮疙瘩,兩道眉毛如刀鋒一樣聳了起來,森然道:“別弄出這副模樣,讓我忍不住想要幹掉你!”
小九有些意猶未盡,不甘心地抽回手,嘿嘿道:“雄哥不要生氣,小九隻是開玩笑,這麼走下去,又累又無聊,不找點樂子,沒等到達洛陽,我已經悶死了……”
聞言‘雄哥’豪情頓時斂去,憨厚的咧咧嘴,露出純潔至極的笑容,沒有任何言語。
不甘忍受寂靜的小九,又問道:“躍哥啊!就算我們不需要馬匹,要硬生生走到洛陽,也必須確定方向啊!盲目的走下去,有什麼用?”
前面青年猛地停了下來,小九險些一頭撞上青年寬闊的背脊。青年轉過身來,定定盯著小九,揚音道:“九鬼,你不會懂的,刀與劍,註定難以共存,何況是一個持劍將我打敗的傢伙,我一定將他打敗,擊殺!”眸內盈盈意念,壓抑,積蓄,是一股奮勇的戰意。
小九,也就是九鬼,聞言驚愕,望著眼前的青年,不可置信地道:“居然有人將您擊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您一定在開玩笑對嘛?”
青年豪邁一笑,直接道:“若不是對我的安危抱以擔憂,你們的領頭亦不會將你們派到我身邊,名為隨從,實為庇佑,我說的沒錯吧!屠雄!”屠雄憨厚的搔了搔頭,只是傻笑,既沒有否定,也沒有承認。
反倒是九鬼轉了轉眼珠,嚷嚷道:“哈哈!這都讓你看穿了,小子,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們也不再隱瞞,我們就是你的守護星!”屠雄眼角跳了跳,依舊傻笑,似知道九鬼語意未盡,安靜等待下文。果然,九鬼說道:“以我們的身份,當然不屑與你小子同流合汙,雄哥,咱們必須體現出與眾不同的身份,來,上車!”
‘砰!’一陣白煙騰起,散去,一輛帥氣的路虎出現,九鬼叼著一根粗粗的雪茄,已經坐在駕駛座上,大大咧咧的向屠雄招手,其模樣甚是得意甚是猥瑣,幸虧沒有強化帶尾巴的血統,否則早已得意的翹起尾巴,以表達其內心的亢奮。
屠雄憨厚僵立,即使和九鬼合作多次,但依舊難以跟得上九鬼過於發散的思維,跟談不上配合其發散思維的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