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多陪我一會兒,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妮妮一聽“娶”這個字,全身猶如被冰山雪水潑過一般頓時僵硬如棍。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松是抱著和她結婚的想法跟她交往?仁慈地神啊,請讓時光倒流吧,她絕對不再那樣做了。
“好吧,如你所願,這次我原諒你。”
“松!”聽出武松語氣裡的冷漠,妮妮差點癱軟在地,“松,不要這樣,我知錯了,再不會了。”
武松再度沉默,妮妮眼巴巴地等不來他一句話,恐懼感越來越強,好不容易有個上岸的機會,難道真的被自己搞砸了?
“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在接下來的這半個多月裡你好好反省,等我們下次見面,我要看到你改過的誠意。”在妮妮即將崩潰的當口,武松終於開口了。
“好好好,你說什麼我都聽,我一定好好改過。松,你別不理我,沒有你我活不下去。”一聽有轉機,妮妮就像抱住一根浮木的溺水者一樣,武松說什麼她都答應。
武松這才臉色稍霽,伸出沒被抱著的另隻手,安撫性質的拍拍妮妮的臉蛋,未再說一個字,甩袖離去。
看著輕輕合上的房門,妮妮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後悔和害怕,伏在地毯上嚎啕大哭起來。
武松一身輕鬆的搭乘出租馬車返回教會街110號,甫一進門,先被客廳裡一群擺著興師問罪架勢的同事們嚇一跳,個個表情詭異的衝著他笑。
武松故意無視他們,鎮定的上樓洗臉更衣。重新下樓來時,客廳裡已無一人,他走向飯廳,還沒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來嘰嘰喳喳的聲音。
武松若無其事的走進去,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端起他的那份食物埋頭大吃。
吃著吃著就感覺不太對勁,總是有人拿奇怪的眼神看他,那些眼神裡裸的寫著“八卦”二字。
武松認命的放下晚餐,要是不滿足這些傢伙的願望,他這頓飯一定會吃得消化不良。
看到武松放棄抵抗,八公八婆們的八卦指數立刻飆升到頂點,噼哩叭啦的一串問題扔了過來,主要集中在他離開車行的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車行那邊的工作都做完了。根本不必再花一下午地時間在那裡。
武松覺得這幫人都有做私家偵探或者娛樂記者的潛質,他們地天線雷達對八卦緋聞敏感得嚇人。
沒轍。武松只得老老實實的全部交待。
聽到武松只是三言兩語就讓那位美人不敢再有任何忤逆他的念頭,八公八婆們個個笑得直捶桌子。
可憐地一朵鮮花註定要凋謝在催花辣手的手中了。浦早報上登出了全部的賽程表,再加上有關昨天抽籤地報道文章和賽場畫像,一共佔了整整兩個版面。
相信任何一個看到賽程表的人都會驚呼比賽地殘酷性。參賽選手287人,1號跟2號打。3號跟4號打,以此類推,抽中28號的幸運者因為輪空所以自動晉級下一輪,頭兩天的淘汰賽他可以坐在看臺中做個看客,剩下的286人兩天後只有一半能晉級。
晉級後的選手比賽順序繼續依照抽籤號碼的順序進行,不打亂號碼,因此選手們自己就能找到自己下一輪的對手,省了很多事。
144人晉級72人的比賽要打一天,但72人以後的淘汰賽進度就快了,畢竟有六張球檯。一場比賽同時12人競技。6場下來36強的名單就出來了,只需半天。上午晉級地36強下午就能角逐出18強。接下來淘汰賽地重頭戲即將在後面三天上演。
淘汰賽預計比賽時間是一禮拜,前四天淘汰出18強。然後再照號碼順序分成三個組,每個組再分成兩個小隊互相競技,單人積分,每贏一場積1分,輸家不得分,算下來每個人各要打三場,這樣最多得3分。
但是考慮到每組選手裡可能會出現同分的情況,為了避免爭議,同時也為了強調和體現計時地重要性,讓選手們遵守規則在每場半小時的規定時間裡完成比賽,決定在同分地情況下,比賽用時少的那方排名靠前。
排名順序出來後,前三的晉級下週的決賽輪,排名後三位的則要再打兩場比賽搶奪最後的晉級名額。
看似公平,也增加了球賽的觀賞性,可是對於這些外行選手們來說,這簡直就是場馬拉松式的比賽,恐怕他們自己平時都沒這麼刻苦練過球。
霍冬看完報紙後去上班,廠裡的人見著她就問這賽程表是怎麼制訂出來的,打完淘汰賽後選手還有力氣打後面更重要的決賽嗎?
霍冬笑得一團和氣:“要不然那些獎金難道是伸手就能輕易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