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憐啊!如果我這種男人所說的話也可以相信,那麼“十頭母豬興高采烈地爬到樹上去跳肚皮舞”這種事,或許還更接近真實一點。溫婉兒,你實在單純幼稚得令人不好意思啊……
本來荀途驚是沒有理由引起吳若棠注目的,畢竟身為“姦夫”的吳若棠已經佔了溫婉兒許多的便宜,如果再不懷好意地去盯著荀途驚,那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但是,在某一個瞬間,吳若棠恰巧看到荀途驚隱蔽地向溫玄使了個很詭異的眼色,眼神中那種曖昧的意味很值得推敲。究竟,他和溫玄之間在哪個方面存在著某種默契呢?
以現在的情況,吳若棠根本無從推想。因為他對荀途驚一無所知,對溫玄也只有一些表面的認識,對溫家的權力構架更是雲山霧罩不明所以,所以他只得將心中的疑問埋在心裡。
但是,正因為荀途驚這一個動作,使得吳若棠知道此人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遠從齊魯荀家來到襄陽,其目的似乎並不是為了溫婉兒。或者說,他至少不只是為了溫婉兒而來。
吳若棠甩開對荀途驚的疑慮,將目光轉向溫恆溫大公子。外表看起來,溫恆是屬於那種四平八穩的人物,長相端正,既說不上秀美,也稱不上粗獷,服飾也不如溫玄那樣追逐華麗時興。頭髮梳理得整齊光亮一絲不苟,蒼蠅停在上面也要摔上一跤。臉上的神情敦厚老實,始終帶著一絲近乎是職業性的微笑。
就算是看女人,他也是隱隱藏藏遮遮掩掩,總是在端起酒杯的時候,飛快地在淡月高聳入雲的****瞥上一眼兩眼,然後在眼中泛起一絲驚歎的滿足感,等到放下酒杯,他又是一個正襟危坐的老實人。
這樣的人,一輩子生活在謹小慎微之下,壓抑住心底潛藏的無窮慾望,想必是很累的。也難怪,年方三十許的他,額際已經刻滿了滄桑的魚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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