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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否則天下還有何人敢來動郡主一根頭髮。”

眾人都笑了起來,風行烈結巴著說:“我……我……見過吳……吳兄一面,知……”

“知道他是如何一個了不起的人物。”連鋒笑著說。

“哼!”宋青書怒哼一聲,沒有說話。

風行烈曾經跟吳若棠聯手救過安寧帝姬,只不過那時候吳若棠接觸的是韓柏,風行烈只是韓柏邀請的一個幫手,所以倆人並沒有深交!

吳若棠上線後,立刻找到南宮俊,倆個人從瘦西湖花街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時分,天邊晚霞燦爛,將遠處仁義堂鍍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赤金色。仁義堂內聚集的一眾武林精英已經乘船離去多時,堂內本來繚繞不絕的嘈雜人聲,倒也安靜了不少。

“吳兄,怎麼樣,這簪花樓好玩嗎?”南宮俊頗為羨慕道。

“咳咳,沒什麼好玩的,就是聽聽樂曲罷了!”吳若棠笑著搖頭道。

“哦,這樣啊,那太遺憾了!”南宮俊頗為惋惜道。

吳若棠沒好氣的皺眉,隨後一本正經道:“怎麼,要怎樣你才覺得不遺憾?”

“沒。我以為吳兄會喝花酒呢!”南宮俊露出一絲男人才會明白的壞笑。

“你,南宮,你可是名門之後,不能這麼墮落!”吳若棠頗為嚴肅的批評道。

“是是是,吳兄批評的是!”南宮俊連連點頭。

倆人又走了幾步,南宮俊撓頭道:“吳兄,你先去洛家,我去找找梅姑娘!”

“嗯,行,去吧,找到她們後,讓她們儘快回來!”吳若棠囑咐道。

“得嘞,交給我吧!”南宮俊麻利的點點頭,運起輕功飛速離開。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吳若棠深深嘆了一口氣,用力挺了挺胸,左手緊緊攥住了腰畔的秋水長刀。

忽然,棲息在湖畔樹林中的寒鴉莫名地四散飛起,淒厲地鳴叫著向遠方飛去。流竄在村莊樓舍之間的幾隻野狗,發出幾聲驚恐的低鳴,縮在地上不敢抬頭。在林間屋前嘰嘰喳喳鳴叫的乳燕,停止了往日歡快的歌喉,飛快地躲回了屋簷下的巢中。瘦西湖畔飄過了一陣蝕心徹骨的寒意。

一個身披青衣,頭戴斗笠,面蒙青巾,腰畔斜佩長劍的行者,步履悠然地向著江南仁義堂的方向緩緩走來。溫柔的晚風在扶過此人的肩頭之後,立刻變成了如刀的寒風,失去了富含在風中的早春氣息。

仁義堂的迎風幡轉瞬間已經到了眼前,青衣人目光輕輕一抬,看了看這飄揚在江都百年之久的堂標旗,冷冷一笑,緩緩道:“江南仁義堂,滿嘴仁義,已經講了百年,應該是落幕的時候了。”只聽得一陣微響,一道若隱若現,肉眼難見的寒光從青衣人的腰畔飛射而出,接著轉瞬間消失無跡。

青衣人施施然走過仍然巍然屹立的仁義堂旗,忽然長袖一舒,輕輕擊在旗柱之上。碗口粗的旗柱靜寂無聲地沿著長袖出擊的方向緩緩倒下,直到跌落地上,才發出“轟”地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而旗柱的斷口,平滑如鏡,顯為利劍所致。這又是多麼可怕的劍法。

“有人闖堂!”遠處,有仁義堂的莊丁急切地大聲示警,仁義堂內立刻響起了一陣陣的腳步聲和嘈雜聲。

青衣人微微冷笑,走到堂前高立的石碑之畔,仔細地看了看,喃喃道:“笑話,憑洛家的武功,又怎會讓血魔胡麗泰心生恐懼。欺世之言,不聽也罷。”說罷他大手微抬,輕拂在石碑上,接著便看也不再看牠一下,徑自向堂內走去。

在她的身後,堅硬的花崗石石碑轟的一聲頹然碎裂,轉眼化成一堆狼藉的石屑。

“什麼人膽敢損毀洛家仁義碑!”十幾個藍衣藍褲的仁義莊勇怒吼著揮舞著四尺闊劍四面圍殺過來。洛家以武立堂,凡是身入洛家的莊勇,都有資格習練以剛猛而名聞天下的洛家劍法。所以洛家莊勇的實力之強可以說是當世少有。

而守門的這十幾個莊勇更受過加倍嚴格的訓練,無論身法,劍法和內外功修為,都可以列為江湖上的一時之選。

這十幾人各舞長劍,或刺或擋,或橫掃或豎劈,每個人的劍法都是神完氣足,渾厚沉穩,無懈可擊。那青衣人冷笑一聲,右手一展,一柄青色光芒的長劍翩然離鞘,在黃昏暗淡的夕陽中熠熠生輝。

第428章西門刺

“青鋒劍!”“絕情堂主!”驚叫聲中,這柄神異的青色長劍突然憑空中長出一截長達七尺的青芒,是這柄本來不到五尺的長劍長出了倍餘,隱然彷彿一柄青色的關刀。青衣人長嘯一聲,身子優雅曼妙地臨風一